陈烨凯稍
怔，继而笑
起来，说：“你能意识到这点，这枚种子就已经播撒在你
心里。”
“是。”余皓笑起来，说，“
还是努力先把成绩学好吧，希望能申请上奖学金。”
“你助学贷款，寒假前会批下来。”陈烨凯说，“对，能不能帮个忙？”
余皓答道：“当然，什
事情都可以。”
他对陈烨凯已经有种近乎崇拜感觉，而且越是深入接触，就越觉得他优秀不是偶然。
陈烨凯喝口咖啡，手指有节奏地在桌上敲敲。
余皓想想，又说：“没有这好条件，开始想混个文凭，毕业以后找份稳定职业，养活自己。”
陈烨凯说：“你点儿也不差，你很好，余皓，直把你们当作弟弟，希望你能好好地成长起来。你英语很好，通过自己努力，你不仅能考上研究生，还能出国深造，可以去追求自己想要人生。”
“这些都是不敢想。”余皓现出有点伤感微笑。
“你缺只是个转变契机。”陈烨凯又说，“有天，你会突然想清楚，明白自己要什，想做什，想活成什样子……”
也朝领导们解释过，没啥事，就和你说下，象征这件事结束。另件案子，期末考后应该会开庭，到时你得去当证人。”
“谢谢老师。”余皓说。
“晚上吃饭就不去。”陈烨凯看眼表，说，“待会儿得去接自己老师。”
余皓“啊”声，陈烨凯又说：“林教授，恩师，以后你可以考他研究生。”
“研……研究生？”余皓惊讶道，“数学不行。”
“校庆上有个文艺汇演。”陈烨凯说，“记得看过你表格，你会唱歌？”
余皓：“……”
“唱歌？”周昇怀疑地看着余皓，说，“你要上台去唱
余皓突然想起将军话。
“你会去许多地方……”
“也会做你想做事，活成你想要样子……”
陈烨凯又说：“……希望这个时刻能早点来临。”
余皓说：“可是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能摒弃后顾之忧，去放手追求未来。受成长环境所限，眼界就这样。”
陈烨凯说：“学就行，心理学研究生不难考。”
余皓从来没想过，自己个学渣居然还能考研究生，陈烨凯仿佛看出他想法，说：“你总在回忆过去，有认真想过自己未来？”
余皓心中动，答道：“没有。”
夕阳照在陈烨凯身上，有些人，仿佛身上自带华贵光，余皓坐在他对面，只觉得自己就像枚不起眼石子。
余皓问：“老师，你觉得‘不难’，其实对来说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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