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怒吼道：“闭嘴！”
余皓被说破自己最敏感、最脆弱之处时，顿时有点手足无措，将军
声怒喝却拯救
他。
将军朗声道：“你不要动手，
替你教训他！”
余皓：“……”
将军把手搭在他肩上，轻轻推推，示意他继续往前走。
“说说这辈子最放不下事吧。”将军说，“大事小事，都可以说。”
余皓说：“最放不下，已经放下。”
“只有件？”将军又问。
余皓把初三那段往事大致说些，将军只是沉默地听着。
召唤。
将军自从看见三星堆青铜鸟后便陷入沉默，余皓又说：“将军？”
将军：“嗯……”
余皓说：“到图腾最后这段路，让自己走吧。”
将军想也不想就说：“不行。”
余皓边说边走上段长长台阶，登上这段台阶，面前顿时大亮，这是个宽敞通道，通道两侧，树立着纯金打造高大塑像。尽头有两扇巨门，门前站着名武士，那武士面容是如此清晰，余皓曾经以为自己忘。
“他是谁？”将军解下背后长剑。
“……朋友。”余皓答道，“他叫刘鹏轩，鹏轩，好久不见。”
那是他初中同桌，偷花轮钱包，害他奶奶去学校下跪人。余皓说：“本来以为守在这里人会是花轮，没想到是你。”
“死同性恋。”那武士面容消瘦，眼窝凹陷，手里拿着把长棍，说，“出卖朋友垃圾，要杀你！”
余皓朝将军认真说：“这应该是个人战斗。”
将军说：“你不希望有谁来，替你见证
？”
余皓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其实是怕将军会有危险，无论他隐瞒自己什，在别人梦里死，定不会轻描淡写，多半有严重后果。如果将军是个人，那送他到这里，已经足够。
“不动手，在旁边看着。”将军说，“你得学会接受别人对你好。别总觉得欠人情。”
余皓有点伤感地笑笑，说：“确实很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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