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嗯”声,突然觉得自己经历那场梦,似乎有什被改变。
“谢谢您。”
薛隆正要离开时,余皓又说句。
薛隆没再多说,生怕刺激他,学生工作是个高危行业,出点什事儿,最后背锅定是辅导员。他觉得同性恋都心理脆弱,去年某个高校就有例,两个同性恋谈恋爱,闹得惊天动地,其中个查出艾滋病z.sha,另个不知道,还跟着殉情。家长没完没,找学校赔七十万,辅导员开除事。
薛隆有时候觉得自己应该在家供尊“杨永信神”,有些学生,就只有电击才能治好,像余皓这种,被电个十次八次他也不同情。
生有什坎是迈不过去?”
余皓又张张嘴,这次发出声音。
“薛老师。”
“哎。”薛隆无奈地说道。
薛隆本来还想着劝退是否仍有余地,这下看来留着说不定还要给自己整更多麻烦,这学生简直是烫手山芋,看着又觉得他可怜。但劝退他,与开导他,互相之间并不矛盾。
学生在校期间,是z.sha还是杀人,学院与辅导员都脱不开干系。但旦退学,学校就没什责任。
“选个学校外地方。”余皓平静地说,“这样就不会给你惹麻烦。”
“这不是惹不惹麻烦问题。”薛隆如是说,“今天学院内部开会,还在帮你争取,转身你就这样,你……唉!你扪心自问,对得起老师?”
“对不起。”余皓答道。
薛隆看眼表,想想,晚上还有曼联球赛,他得赶紧回家,朝余皓说:“你先好好休息,明天你们新班主任会来找你谈谈,休息好再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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