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杰笑着说:“没有,去吃饭撒。”
林泽嗯声,跟在郑杰身后,本以为郑杰约女朋友,要和蓉蓉起吃饭,但他们在观音桥出轻轨,郑杰买团购券,两人就去吃涮涮锅,蓉蓉没有来。
林泽卷起袖子挟菜,问:“吵架?”
郑杰茫然道:“没有。”
林泽点点头,又问郑杰最近处得如何,于是郑杰开始眉飞色舞地给林泽说他恋爱,说蓉蓉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喜欢他,然后说蓉蓉是小笨猪……林泽笑着听,在郑杰恋爱里感受快乐,郑杰说着说着意识到什,忽然有点犹豫。
甚至想过以后是不是也要学杨致远样去结婚算,当个女人眼里丈夫,孩子眼中父亲。
那天他接完司徒烨电话之后,沉默地躺在床上,郑杰看完电视,进来给他关上灯。
后来林泽拖泥带水,脸疲惫地去上班,到主任办公室去解释司徒烨事,之前司徒烨离开,林泽还抱着能找到他期望,告诉主编司徒烨还在休病假。接完电话第二天,林泽只得说司徒烨要回老家结婚。主任和主编都反常态地没有多问,说走就算。
林泽有点奇怪,按道理说,主编至少也要骂几句,但大家都像约好样,谁也没有在林泽面前提司徒烨。林泽后来逐渐明白,他和司徒烨恋情,整个报社都知道。
应该是那个听到他和司徒烨吵架记者说出去,说不定连对门女报编辑们都知道。报社是最八卦地方,主任,主编等人居然没有对此发表任何看法。林泽心里既难过又有点感激,对这种沉默感激。
这个举动林泽几乎能直接感觉到,那是长期相处,两人犹若亲人般陪伴许久后,具有感应――郑杰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过度兴奋,怕他恋爱影响到林泽心情。
去死去死团每年情人
他开始庆幸自己进个好单位,谁也没有议论他,至少没有当面议论他,就算私下议论,应该也是觉得他不容易态度,而不是“们报社林主任居然是个gay还跟下属搞在起结果被甩哦跟你说!”态度。
他勉强收拾心情,努力工作,希望能忘记这些事。然而司徒烨实在占据他太多生活,不是想忘就能忘。如果只是爱人,那认真工作确实能暂时抛到脑后,但林泽每天要采访,要做专题,要用照片,要开车――这些都与司徒烨有关,他已经在林泽生活里留下千丝万缕联系,而车还停在北城天街后面停车场外,没有开回来,车钥匙还放在林泽家。
林泽心很累。
周五他下班后只想回家去睡觉,郑杰却等在楼下。
林泽有点意外,说:“钥匙忘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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