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小
但看今天所谈，太子灵特地还让儿女见姜恒
面，多半又要将他们送走。
“你多大？”姜恒想来想去，只能设法化解尴尬，朝毕绍问。
“十二岁，”小梁王说，“明年就十三。”
太子灵坐着喝茶，倒是云淡风轻，说：“梁王
生母是郑人。”
毕绍说：“她是宫内侍女。”
“这……”姜恒沉吟片刻，说，“没有更好办法吗？”
“想好就不能后悔。”耿曙朝太子灵说。
“自然不后悔。”太子灵道，“你需要什
？”
“郑国所有兵力都必须交给
，”耿曙说，“即便如此，胜算也只有五成，好好考虑清楚。”
“不用再考虑，梁王，把孩子们托付给你。”太子灵朝毕绍说。
令百姓生灵涂炭好。
“若说有五分胜算，却得你付出更大代价，”耿曙转头问，“你愿意？”
太子灵笑道：“有什代价是不愿付出？您且说说看。”
“你人头。”耿曙答道。
殿内刹那肃静，就连姜恒也没想到耿曙会这说。
姜恒忽然想起另事，笑道：“见到流花。”
太子灵笑道：“这些日子，她直在宫中，本想再过些日子，将你们与梁王送走，让她跟在你们身旁，也算点念想。你还没娶妻罢，姜恒？记得你没有。”
“呃……”姜恒正想再推辞时，耿曙却从纸堆中抬头，说道：“恒儿，你喜欢她？”
这算什事？怎突然谈论起人生大事来？姜恒顿时哭笑不得，气氛终于变得活络起来。
“姜太史都快二十，”毕绍说，“还未有家眷？原本若安阳未破，明年就要成婚。”
毕绍点点头，说：“会视同手足般待他们。”
姜恒坐下来，耿曙道：“让人将所有兵力布置送来，就在这里看。”
太子灵吩咐人送来军册，耿曙翻开案本，开始逐行检视，阅读郑国军队情况。
席间三人声不吭，耿曙抬眼瞥姜恒，说：“恒儿，你们说你们，不用管。”
姜恒心道你提议实在太震撼，而且短短念间，太子灵便下这重要决定，气氛顿时变得犹如赴死前夕般肃穆，还能说什？
“拿去罢，”片刻后，毕绍打破沉默，“其实不是毕家之人，不过是春相与重将军找来冒充毕氏之后……”
“你脑袋没有用，”耿曙不客气地说，“你与汁琮没有落雁之仇。”
“可以，”太子灵笑道，“只要汁琮死，什都可以做。”
姜恒：“……”
姜恒心道你不是在寻他开心吧？他疑惑地望向耿曙，耿曙却很有自信，朝姜恒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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