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笑道：“
总觉得你越来越像
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耿曙扬眉现出询问神色：“爹吗？”
“不，”姜恒说，“又没见过他，像赵竭将军。”
耿曙：“又不是哑巴。”
姜恒笑道：“你
神态有时让觉得有点像，别老
“不想当，”姜恒说，“半点也不想当。”
耿曙“嗯”
声，两人回到嵩县，嵩县四季更迭，这已经是姜恒第四次回来，春夏秋冬，当真各有美景。
宋邹如既往，亲自来迎，时间在这里仿佛没有造成任何变化。
宋邹看着两人，感慨万千，最后说：“武陵侯，姜大人，两位回来。”
宋邹改换称呼，姜恒怀疑他定打听到什
。
郢王纳定岁贡就行，岁贡可以用玉矿或原石支付。
这来，耿曙便保全自己封地，他可以将嵩县这块飞地，当作五国势力狭缝内个国中之国，与姜恒暂时居住。
当然，按质子之约，姜恒于战后还须回郢地段时间，这主要是郢王要求，其后就随便他。
这次军事行动，雍国完全不知情，也即意味着耿曙将对汁琮发出明目张胆挑衅，动用郢国军队，帮郢国打仗，且完全不知会，必将引起朝野震动与猜测。
但耿曙不在乎，他现在除姜恒，已不再相信任何人，他必须利用其手里所有力量，来确保两人安全。
“准备粮草，”耿曙朝宋邹说，“传唤各级将领，三月初三发兵往照水城外，与郢军会合。”
宋邹点头，姜恒回到自己家里，终于松口气，不必再像在江州般顾忌形象，可以横躺，可以侧躺，可以穿着单衣长裤四处走动，吃饭也不用正襟危坐，先谢国君赏饭。
姜恒每次回家第件事就是洗澡，耿曙这次没有回避，脱得赤条条，到府后温泉去泡澡。
“你话越来越少，”姜恒看着耿曙说道，“心事也越来越多。”
耿曙回过神，说：“在想发兵细节，没有心事。”
至于雍国下步会说什、做什，届时再说，必要时候，耿曙甚至可以背叛雍，转投任何国。
本来汁琮无论做什，耿曙都不会背叛他，但他眼下举动，已经彻底触犯耿曙原则。
“如果复国，”姜恒调侃道，“你就是国君。”
“你才是国君。”耿曙说，“你想当国君？看还是请界圭回来当国君罢，你可不能太忙。”
姜恒笑起来，不过说说而已，越人早已像历史尘埃，散没在故纸之中，他们不再有自己土地，成为五国百姓。过去事就是过去，再苟延残喘，置曾经族人于杀戮之中，只为放不下个“国”概念，于心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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