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从前相好,”郑真朝项余笑道,“猜得对不对?否则你不会照着他模样,给画眉毛……”
接着,项余抬起左手,看也不看郑真,扼住他咽喉,慢慢收紧,他左手虽藏在手套下,却犹如铁铸般。郑真挣扎不得,反而放开双手,两眼盯着项余看,呆呆,眼里却仿佛有许多话想说。
但就在此时,脚步声传来,项余便放开他,郑真闷着咳嗽,呼吸艰难,项余则改而手为他顺背。
姜恒开门出来,朝项余低声道:“项将军。”
项余在那短短顷刻,又恢复温柔眼神,抬眼看姜恒,扬眉。
郑真哈哈地笑起来。
“才是天子。”郑真笑完想推门进去。
“个很重要人,在与你爹说话,”项余说,“不要进去。”
郑真拉起项余戴着手套手,说:“那咱们出去玩罢?”
“不去。”项余注视他双眼,沉声道,继而闭起双眼,仿佛在回忆什。
子罢,殿下临走前吩咐,但凡两位前来,必须全力相助。”
姜恒得知界圭身份时,诧异更甚,但想到姜家与界圭关系,便明白,五十多年前,越国亡国时,王室仍流浪段时间,却遭到郑、郢联手追杀。最后代储君在三十余年前销声匿迹,民间再无传闻。
现在想来,应当就是界圭改名换姓后,投入雍国宫中,姜家乃是曾经大贵族,勾氏则是王族,但只要不在中原召集部下复国,各国也懒得去多管。
“你记得那天夜里刺客?”耿曙对这伙人是信任,不仅信任,还有着种奇异亲切感,对方说话直来直往,很有越人习惯,就像他母亲聂七言谈般。
“记得。”魁明说,“两位请坐,们有越茶与越酒,还有家乡小点心,殿下说,你们迟早会来查这件事,已经提前作安排。”
“们商量
郑真便在旁,倚着墙,陪项余站岗。
“你好久没来找。”郑真说。
“宫里很忙。”项余说。
郑真说:“忙着接待客人吗?上次你带来那个人是谁?他们都说,他与长得有点像。注意到,在戏台上唱戏,你总是转头,隔着帘子看他,他来,你压根就没正眼看过。”
项余没有回答。
项余站在屋外,那名唤郑真小少年身白衣,显然是刚溜出门闲逛,拿着朵花回来,发现项余守着,有点意外,便慢慢地走过去,想吓他跳,项余却已发现。
“你怎来啦?”郑真笑道,“来看吗?”
项余打量他眉眼,说:“不是。”
郑真又道:“谁在里头?不会是国君罢?还是太子?”
“天子。”项余本正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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