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王宫正门,又是段白玉镶金宫外校场路,郢国王宫四正八圆,到处都是
卫队长“呃”声,说:“们也没有办法。”
耿曙:“你们王陛下不在乎,当然无所谓。”
姜恒猜测这伙郢人想必要折辱他们,把他们当乡巴佬取乐,却也无妨,笑道:“那就走罢。本该先拜见郢王。”
耿曙纵马,载着姜恒,跟随卫队在城中绕来绕去,饶是他擅辨地形,也被绕昏头,江州简直跟迷宫般,坊里有街,街旁有巷,巷与巷之间又有水道,这要是什时候带姜恒逃难,跑出城去都是个大问题。
姜恒却在细心观察城中景象,见城中虽人声鼎沸,卫队穿行时却丝毫不在乎百姓,纵马踢踢,赶赶,看见背着竹篓拦路人,还扬起鞭子抽。大多百姓身材佝偻,副愁眉苦脸模样,显然被压榨得甚狠,
耿曙骑着马,带着身后姜恒,进江州城。姜恒抬眼望去,郢国之富,较之代国又有不同,代国连接中原与西域,物资来自于互通有无。郢国则是实打实国内积累,犹如公卿之家,细微末节都投射出股气派。
皇宫以白玉铸就巨墙,飞檐鎏金,琉瓦辉煌。
寻常百姓家,户户门口栽种着桃树,时近立春,也即郢人新年,集市繁华,百姓作百越人、东夷人打扮,江州大港更是繁荣兴盛。
耿曙转头看,姜恒凑到他肩上,说:“与他们结盟是对。”
耿曙回头,险些亲在姜恒唇上,稍稍错开点,说:“中原每国,都比雍富庶。雍地太贫瘠。”
曾经在海阁修习时,姜恒便读到过,郢国乃是鱼米之乡,田地是五国中最肥沃,但课税也最重。万顷良田俱归王族、士族公卿拥有,收上来粮食在仓库中放得生虫烂掉,也不愿降税。
“到。”卫队长在两座巨大红木门前停下,侧旁开小门,让他们进去。
耿曙看眼姜恒,明显地表达出不满,说:“想将这座门斩下来。”
“别。”姜恒知道耿曙是说给他们听,雍国来使,不走正门,旁边开小门,足见郢王轻蔑。
“走罢。”姜恒说。
姜恒答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富庶要看是藏富于民,还是国富民穷,若国富民穷,就不是好事。”
这点耿曙是认同,生活环境太好,人就容易生出倦怠之心,都道郢王室穷奢极欲,安于为方霸主,这看来半点不假。若汁琮有这座城,以城中三年给养,早已穷兵黩武,扫天下。
姜恒朝卫队长说:“现在去哪儿?”
“王宫,”卫队长说,“项将军吩咐,到先去见王陛下。”
耿曙低头看自己这身,朝卫队长示意,你让们这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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