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曙把手放在姜恒手背上,脑海中却不知为何,浮现出与姜恒温存幕,更尴尬是,他……
他生怕姜恒不小心碰到自己那里,握着他手,不敢转身。
幸而姜恒很快就放开他,耿曙红着脸,将烘干衬裤穿上,姜恒拿起武袍,服侍他穿衣服。耿曙躲避着他眼神,说:“……自己来。”
姜恒没有回答,为他穿上外袍,拿着帽子,耿曙便摇摇头,示意不用戴,手里拿着,又牵起姜恒,带他出去。
“在这儿坐会儿吧。”姜恒说。
“城墙上去。”
耿曙这些天里烦闷,随着雪仗扫而空,与姜恒上城楼,到角楼里让士兵生火盆,烘衣服。
姜恒拿点钱出来,给守城卫兵喝酒,回头看耿曙,脱得赤条条,犹如骏马般,皮肤白皙,体形匀称,充满美感,站在火盆前抖衣服。
“你就是身力气没地方用。”姜恒说。
耿曙背对他,说道:“嗯,发泄出来就好。”
会碰上守着专门袭击路人、等着恶作剧汁绫,更没想到打起来会这大规模。
“快别打!”姜恒说,“人太多!”
“让他们打!”耿曙说。
屋顶、校场、空地、草垛上全是人,仿佛过往数年里积聚情绪、三族与雍争端、王都遭袭压抑,在禁酒令放开节日里,尽数化作漫天横飞雪弹,要在这刻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来。
耿曙很清楚,当兵人平日很苦很累,就像扎营时有士兵会忍不住学狼叫大喊大叫,须得给他们个宣泄机会。
城里打完雪仗,简直片混乱,商铺开始恢复营业,姜恒只想找个人少地方,静静待会儿。
“嗯,”耿曙说,“去哪儿都行。”
两人并肩坐在城墙上,朝向城外,这是个阳光万丈晴天,百里外绵延雪山与崇山峻岭依稀可见。
姜恒倚在耿曙肩上,紧紧外袍
姜恒情不自禁,看着耿曙赤裸后背与臀部,方才躲在他身后时,他眼里只有耿曙背脊,这刻,在他心里亦生出异样冲动。
耿曙:“!!!”
姜恒伸手,抱住耿曙腰,伏在他后背上,耿曙比他高小半头,当即双眼睁大,呼吸窒。
“别……别闹。”耿曙说。
姜恒笑起来,说:“真好啊。”
紧接着,王宫高处敲钟。
“当——当——当——”王宫发出警告,三声钟响。
幸亏汁琮命令依然有用,汁绫喊道:“不和你们玩!”
“手下败将,下回再战!”耿曙牵着姜恒,不屑顾地走,真要打下去,汁绫会不会输还真不好说。
姜恒被砸得头疼,看耿曙全身都湿透,得赶紧找个地方烘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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