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这段时间里会很忙,”姜恒说,“过就好,你刚来时不也样?”
“哦,”耿曙回过神,说,“你还记得啊,但那会儿只有自己。”
耿曙曾经朝姜恒述说过他刚到雍都日子,那当真是对他而言极大考验,虽成为王子,却需要在方方面面证明自己,这段考验期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挑战。他花将近年,才在军队中服众,并得到信任。
那年里,他努力地让自己什都不去想,让忙碌浸透全身,成为具只知道服从命令、空荡荡躯壳。
姜恒听
姜恒听到这话时,忽然变脸色,说:“怎会呢?你到底在想什,哥?”
耿曙意识到自己说不该说话,忙改口道:“没什,就发发牢骚,别理,会儿就好。”
姜恒马上明白,他最近陪耿曙陪得太少,耿曙总是很在乎他,自己却有太多事情要忙,有太多人要打交道,分到耿曙头上时间,只有那点。
“哥,”姜恒坐过来,说,“对不起,哥。”
姜恒想牵耿曙手,耿曙却第次有下意识避开想法,他无法再像贯以来那样对待姜恒。
耿曙转过头,眼里带着忿意,副欲言又止样子。
姜恒:“???”
耿曙摇摇头,说:“没什,吃罢。”
姜恒今天心情很好,乐呵呵,并未察觉耿曙这点小心思。两人静会儿,姜恒又转头看集市上热闹景象,风戎人带来他们货物与新鲜玩意,以鸟哨忽长忽短地招揽生意。
“比起刚来那天,好像真不样。”姜恒朝耿曙说。
“不不,”耿曙马上澄清道,“是错,是错……嗯。恒儿,你没做错什。”
他仍忍不住握住姜恒手,他怔怔看着姜恒脸,忽然很想亲下他唇,但这个亲吻动作所产生念头,与以往每次都截然不同。
曾经姜恒就像他身体部分,正如左手覆在右手手背上,或是以嘴唇触碰掌心,他们之间无论做什,耿曙都从未想到别地方去。
然而就在这刻,耿曙心不知为何跳得飞快。
姜恒脸茫然,抬手在耿曙面前挥挥。
耿曙始终看着姜恒侧脸,但当姜恒转头时,便马上不自然地把目光挪开。
“怎啦?”姜恒莫名其妙,为自己随口句话,还在生气?
耿曙认真地说:“恒儿,觉得你在这儿挺好。”
姜恒脸茫然,继而意识到耿曙意思是,他在雍都如鱼得水,既施展自己抱负,又改变这个国家,当即笑起来。
“有时候,反而觉得才是多余那个。”耿曙别过脸去,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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