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走廊里面朝界圭，问：“你有什
要教
？”
“任凭是谁，”界圭说，“立下救援王都大功，又让东宫对他言听计从，都不会让人安心。要是汁琮，应当就巴不得你赶紧滚出去，再也不要回来
。”
“原来是这样啊，”姜恒明白，点点头，说，“倒是没往这方向想过，懂。”
“所以呢？”界圭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恒。
“所以就要当个识趣人。”姜恒说。
件事。
“不明白。”姜恒自言自语。
“你不明白事最近似乎多不少？”界圭跟在姜恒身后，说道，“看来小太史偶尔也会犯糊涂。”
姜恒停下脚步，回头看界圭
眼。
“你要去？”界圭昨夜听姜恒与耿曙对话，想必今天来见汁琮，已是下决定。
他走向御书房，看见门口侍卫把守森严，与平时有点不样。
“你会去？”姜恒说。
“太后把人都送你，”界圭说，“你去，当然就去。”
姜恒说：“那可不是好主意，虽然战事已结束，但保不齐没有人来杀太子与雍王，觉得你留在宫里比较好。”
界圭说：“你果然还是嫌弃，你这个记仇小家伙，想来林胡人那桩事后，你就时时在记恨。如果你哥跟着，想来只会碍事。”
“倒不是这个缘由，”姜恒打量界圭，说，“虽然你确实挺碍事。”他知道昨夜半夜界圭不见人影，多半是去回报姜太后，他决定听听界圭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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