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
在那短暂
数秒内，黑龙承载着他，高度不断攀升，冲出
平流层、中间层、外层……曹斌身躯已与神祇同化，在他身后，现出与生俱来、那破碎却强大、属于凡人脉轮。
不知为何，他心头最后浮现出竟是封魔诀。
“……天地
逆旅，同悲万古尘。”
曹斌再睁开双眼，身周电光飞射，黑龙以银白色铠甲刺穿荧惑外焰，冲进惑星领域之中，在他面前是浩瀚群星
“
只希望，”曹斌想想，轻松地说，“让陆修平安罢，好好地与江鸿相守世。有时觉得，如果也拥有龙身躯与寿命，会不会也像陆修般，去追寻天地间那个……”
“……所放不下灵魂……”
那天，荧惑降临倒数归零。
曹斌从天地脉中召唤出守护人间智慧剑，璀璨剑光与他灵魂最深处、许飞文赋予他雷电力量合为体，地球上所有云层都开始自发放电，他身体覆盖着战神铠甲，陆修龙角则犹如避雷针般——
——那是来自地球天罚。
行政大楼外学校，他回头看眼思归，说道，“所以觉得，智慧剑不会选。”
“你是最合适人选。”思归说道，“但你也可能终有天会入魔。”
“为什
？”
换平常，曹斌不会想讨论这个话题，他从善如流，极少与人争执，内心深处却也很有自己主见，这是受他幼年经历所铸造出性格。
思归说：“你对生离死别看得很重。”
“成德，长大以后，你想做什？”
七岁那年，许飞文问出这句话时，曹斌从未想过有天，自己会来到这万丈高空上。
“现在可以告诉你，”曹斌笑道，“是拯救世界吧？”
天地灵气朝他疯狂涌来，这刻，天地脉力量为他注入千千万万回忆，那些不属于他，痛苦、绝望、快乐、期待、孩童、老者……在这生与死巨轮之中，“天道”为他敞开最后重境界。
许飞文身影再次出现在他身畔——他说不清这是自己幻觉，抑或他留在人间守护自己缕残念，或是在他死后，逸散于天地间记忆，再次在天地脉汇聚刻显现？
曹斌本想笑着揶揄“你又知道？”。
但他思考片刻后改口道：“你很解。”
“因为解人类。”思归答道。
“如果入魔，”曹斌轻松地说，“请你定负起监察者责任，不要手下留情。”
“不定能做到，对你而言，会有更合适执行人，龙也许算个。”思归说道，“你对这个世界，还有什放不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