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复又转过目光，注视着江鸿，江鸿抬起手，小心地放在他
脸侧，这
次，陆修没有任何反应，任凭他摸上
自己侧脸。
江鸿反而先脸红，转身躺下，说：“睡吧，定有办法。”
陆修于是也躺下，两人无话。
翌日清晨。
“今天蚩尤来吗？”江鸿哼着歌，说道，“蚩尤今天也来呢——还有小时零七分钟，啦啦啦——”
“
有件事要办。”陆修说。
“什
？”江鸿期待地问道，“你想找回过往记忆吗？”
“不是。”陆修答道。
陆修没有解释，用迟疑眼神看着江鸿，似乎在思考，江鸿知道他不想说，便没有追问。
“随缘吧。”江鸿安慰道，“无论是记忆还是别什事，如果有机会……”
？”
“百六十二年。”江鸿答道。
陆修说：“是不是还没有讨到封正？”
江鸿：“你已经被封正，否则怎会变成人？”
陆修不再拒绝讨论记忆问题，又说：“这百六十年间，定发生不少事。妖族圣地里事情你没有告诉……”
陆修已经麻木，依旧是江鸿开车，项诚看模样有点疲倦，白天在后座睡床休憩片刻。
“们进广东哦，”江鸿回头，说，“马上就到韶关……下站去清远，清远走地鸡……抓几只来尝尝吧！很好吃
“算。”陆修答道。
江鸿犹豫着是否该把项诚话转述予陆修，陆修却似乎感觉到，他转过头，仿佛透过车窗，望向远方层层乌云，透过云层望向更深邃宇宙深处。
“那把剑承载部分魂魄，”陆修说，“也许是吧，丢失过往大多数记忆，也丢失你交到手中剑，这两者之间，有着坚固联系。”
江鸿突然很想抱下陆修，心里有点难受。
“无论你有没有从前记忆，”江鸿认真地说，“对你都是样，从未有过改变。”
“嗯……”江鸿想起，那天后半夜，陆修独自看照片，没有江鸿解说，上面只有些圣地景象，陆修不知道在那里发生什，也许以为只是普通景点。
“你是个很好人。”江鸿侧头，看着陆修眼睛，笑道，“不，应该说你是条很好龙。”
哪怕失忆过后，陆修脾气也表现得非常温和，更没有伤害江鸿，他们重新认识，与陆修相处时光，半点也不难受。
“不是。”陆修认真地说，“待你好，只是因为你救。”
江鸿笑笑，没有说话，但他知道陆修直是这样，表面上生人勿近，内心却很善良，只因他感受过命运折磨、孤独痛苦，便不忍心让世上其他人也遭受样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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