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点怕他爱上。”陆修又说。
项诚点点头,说:“确实如此,走吧。得开个会,你也起来。”
当天,项诚召集留在学校内特级驱魔师:可达、轩何志、曹斌,外加陆修与思归,在活动室内开个小会。
项诚问:“最近有什问题?”
项诚延续贯以来习惯,每隔段时间便来询问陆修,关心他内心。陆修总是摇摇头,没有回答,项诚也就不多追问。
陆修问:“小多呢?”
项诚:“在西安妖协,回来办点事,很快就走。”
陆修点点头,沉默会儿,说:“‘他’还没有出现,已经四年,不知道还有多少耐性在这里等候,也许有天,会不告而别。”
会出问题,只因他在期望与失望中不断反复,太阳升起时满怀希望,到得夜幕降临之际所有希望又像肥皂泡般破灭,只能寄希望于明天……
这反反复复,将他折磨得疲惫不堪。
于是他成为曹斌所带学生,在补上本科学业后,开始学习研究生课程。
曹斌比项诚阳刚,内心却比项诚温柔,他从不朝陆修提强人所难要求。阳刚外表下,是学识渊博而呈现出温文尔雅本质。
陆修学会许多知识,也包括高等数学与物理学,他开始在曹斌引导之下,去真正地解这个世界。
“不,你不会。”项诚说,“相信倏忽预言,你会等到,放心吧,自从你决定找他那刻起,这就是必然。”
陆修忽然又说:“如果倏忽预言准确无误,们在相遇之后,只有很短暂时间能相聚。”
项诚注视着陆修,陆修没有说话,转过头去看着漫山遍野枫叶,又说:“最近学到许多,譬如快乐是短暂,悲伤才是漫长这种道理。又有人说,刹那也即是永恒……”
“所以呢?”项诚说,“你决定继续等他。”
陆修没有回答,想起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某个深夜里,在录像厅中看过部电影,内容是关于个绝症病人与爱人相守故事,他们只有短短三个月时间,离开世上之后,留给爱人,则是无穷无尽、直伴随到人生终点痛苦回忆。
项诚在前两年结束后,反而出现频次变低,有时甚至会持续半个月时间不在学校,最长次,是在陆修念研二那年,他与迟小多起离开学校将近三个月。
回来之后,项诚找到陆修,想与他聊聊。
那会儿正值学生实习期,学校内空无人,秋色漫山遍野,陆修与项诚坐在顶楼花园咖啡厅处。
“你变得不样。”项诚说。
陆修点点头,说:“但觉得自己还与从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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