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余笑道:“不可能,,唐鸿,都会听命于你。”
李庆成:“唐鸿是个怎样人?万他知道把他忘,不愿出兵怎办?只有小舅这点将士,能成?”
方青余自在哂道:“他不会叛你,相信。”
李庆成起身说:“横竖无事,咱们出去走走吧,在家里呆得气闷。”
方青余当即出去打点,片刻后只带五人随行,便与李庆成朝长街上去。
李庆成:“让他们都退下,想个人静静。”
方青余过来坐着,摸摸李庆成耳朵:“想什?心肝。”
李庆成:“不知道,这几天,总觉得心里缺块,怪难受。”
方青余淡淡道:“时间长就好,被天气憋。”
李庆成长叹声:“不想,青哥,从前是个怎样人?”
逝令他甚至记不清她音容笑貌,只有个模糊且朦胧印象。
小时候李肃说过,李庆成依稀有六七分像极母亲,而外甥似舅,多少也带着点韩沧海影子,或许这就是为什韩沧海对自己疼爱备至原因。
诸事纷杂,李庆成打定主意,过几天还得到韩家去走趟,见见亲戚,来日也好封官荫子,韩沧海虽驻府江城,韩家世族却不在城内,百年大宅置于江城外七十余里处篙县。
封官荫子……李庆成忽又想起少时父皇诛戮功臣之事,若非中秋夜变,只怕数年后说不得就要寻韩沧海麻烦,不由得打个寒颤,心道自己决不能这样。
韩沧海事忙,又值盛夏,李庆成在府里呆几天只坐不住,身边个说话人也没有,皇子心思又不能对寻常下人说,幸好没多久方青余就回来。
夏日午后,江州人歇营生,观那乌天副欲雨未雨模样,纷纷出门纳凉,李
方青余:“不管你从前、现在、以后会是怎样人,青哥都样地疼你。”
李庆成忽然就想明白,笑道:“对。”
“觉得,你们看眼神都不太对。”李庆成想想,随口说:“是多心。”
方青余道:“接下来,等韩沧海出兵,咱们就可以回到京城,你要学东西还很多,学做天子,学驭群臣,学决策天下……庆成,你切不可在此刻颓丧,咱们只差步。”
李庆成出神地说:“小舅告诉,回到京师以后,切才刚开始,只怕没有人会听话。”
天色阴沉,闷雷滚滚,却不下雨,李庆成内着单衣,外披件薄薄丝绸袍子,在府内只觉气闷。
“没找着?”李庆成抬眼道。
方青余道:“嗯。”
李庆成揉揉眉心,说:“辛苦你,休息吧。”
方青余自己倒点水:“怎连个伺候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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