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成:“没有,烦得很。”
张慕:“烦什,你说,慕哥去做。”
李庆成无精打采道:“算。”忽又问:“你认识舅舅吗?”
张慕缓
张慕道:“拿匈奴人练兵是好办法,他们本来就和匈奴人有血仇,旦带兵,都愿意下狠手。”
李庆成点头,悠然道:“过几天,咱们只要打赢这最后场毫无悬念仗,便马上动身,准备去江州。江州是母后娘家,韩家既是大族,又世镇寒江流域,舅舅应该会愿意为出兵,明年集两州兵力,分东西两路,足可举兵攻陷京城。”
张慕嗯声,二人呆坐不语,李庆成打个呵欠,懒懒道:“忙时候好玩,现没事,又气闷。”
张慕依旧是那副面瘫相,李庆成斜眼偷瞥,彼此都像情窦初开少年,李庆成想来想去,想得牙痒,恨不得揪着他衣领大吼道你不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喜欢喝春酒?!再喝啊,再喝点啊!
李庆成深吸口气。
孙岩面有难色,李庆成道:“去罢,会用别办法说服你们全族,这次你真没有还价余地。”
孙岩终于下定决心,点头回去处理。
孙岩走后,李庆成又唤来睡得迷迷糊糊唐鸿,吩咐道:“你带队兵到闻钟山上去,把那口大钟带回城里,再把它给融,铜块送到孙家,就说交给孙岩。”
唐鸿莫名其妙地领命离去。
李庆成终于分派完所有事,只觉头昏脑胀,趴在案上蔫。
张慕茫然道:“怎?”
李庆成马上道:“没什。”
李庆成眼神变好几次,时而炽烈时而颓丧,时而仇恨,最后还是拿张慕没办法。
李庆成不吭声,张慕也不吭声,二人便静静坐着,李庆成心想那夜小倌楼里春酒不知道怎调制,若再得坛,不,十坛,统统给张慕灌下去,看他能闷到什时候,还面瘫得住不。
张慕:“你很高兴。”
张慕:“为什用双倍粮饷。”
李庆成喃喃道:“新兵不能打,战就溃,拿孙岩临时招募来西川军去打父皇亲手训练出来皇城都骑与御林军,简直是以卵击石。”
张慕英俊眉毛动动,双目仍不能视:“所以呢。”
李庆成:“所以要双倍粮饷,征到军,马上派到枫关去,让殷烈放他们出关,沿销骨河北上,去杀匈奴人,回来还活着人,勉强才能跟咱们去打京城。”
“从枫关回来时候都想好,王参知曾经交给咱们八十名将士,过几天等到朝廷军来西川时就全派出去,让他们每人领队兵,前去杀都骑卫,再观察他们才能。等到战事完以后,让孙岩招来兵全部交给他们,出塞外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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