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余:“这可与无干,身边人都是朝廷给派,青哥孤家寡人,做不得主。皇后既铁心要借匈奴人手来杀辽远将军,也没法是不?更何况那队信差早就得皇后示意,排演多次,回来惊恐万状,说得有鼻子有眼
方青余心内咯噔响,未料李庆成如此慎密,心念转,自顾自道:“皇后杀大学士,诛禁卫统领符将军,抄镇北大将军唐家,诛平东王侯满门,却也有摆不平人,此人就是与同来抗击匈奴副将辽远。”
“辽远大人本镇守东北玉璧关,素有铁甲金戈之称,昔年受唐将军提拔,既不与朝中大臣结党,又持身甚正,无隙可乘,对皇后来说,实在是难以下手。”
李庆成道:“所以,她为清除这位辽远大人,打算把保家卫国将士,并卖给匈奴,是这样罢。”
方青余颔首道:“可以这说,辽远虽战功赫赫,却性子急躁,不听劝谕,先帝令他守东北玉璧关,实是拿捏住他性子,但皇后把他调来守枫关外城,便知他定按捺不住,会擅自出战。”
“那日们率军抵达关外,辽远大人得密探伪报,本以为匈奴人在攻打郎桓,于是刚安顿下来,连水也未曾喝口,便马上率领大军倾巢而出,只给留不到两千兵,让守河间城,言道前去支援郎桓。”
认识?”李庆成问道。
方青余侧着头,端详李庆成,答道:“不认识。”
他蒙着鼻梁与唇看不见,双眼却微动,表情在笑。
李庆成心中动,有种说不出熟悉感,刚想得片刻,头又开始隐隐作痛,方青余双眼充满紧张神色,手伸来,按在他肩上,问:“怎?你不舒服?”
李庆成拍开方青余手:“你把兵带到哪里去,说实话,否则会把你交给朝廷。”
李庆成冷冷道:“其实辽远发兵后,半路绕个弯,到断坷山去偷袭匈奴大本营。”
方青余笑道:“正是。”
李庆成道:“那,王参知开始时说过,征北军前来送过次信,是你手下……”
方青余道:“伪报就是他们,当时派出队信差前往郎桓,郎桓无战,回来时他们却告知辽远,郎桓陷入苦战,王义宸在率领全城军民,抵抗匈奴人五万大军。”
李庆成:“果然还是你陷害他。”
方青余眼睛帅气地眯起来:“你舍不得。”
李庆成蹙眉斥道:“正经点!”
方青余道:“参军与并非同个派系,你懂?”
李庆成沉吟不语,方青余又道:“这话说来可长,得从皇后身上说起,去年中秋夜京师变天,你可记得?”
李庆成道:“不‘记得’,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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