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凑在起找来找去,几乎要把整条鲤鱼给戳成鱼酱,这才在最下面片菜叶子上,发现两行用针戳出来,极细小字。
“校场北侧,青砖小院。”
宋蕴低声道:“这会不会是二婶她们关押地方?!”
宋鸣风道:“很有可能,但不能轻信,四郎留在这里,蕴儿,等到入夜,咱们想想办法,看能不能从此
宋鸣风道:“你们两个稍安勿躁,好好休养精神。明日打算同齐瞻谈,如果实在没有良策,只能先与他虚以委蛇。”
宋蕴道:“二叔是不是从开始就是这样打算?只不过怕当时就答应齐瞻要求太假,所以才故意拖延两天?”
宋鸣风道:“你小子,就算看破也不要说出来啊。咱们宋家忠心耿耿形象必须保持。”
宋绎叹道:“爹,说你算罢,等过明天,齐瞻肯定会要咱们交个投名状,倒是也不知道是什为难任务,这卧底可不好当,稍有行差踏错,宋家可就算是完喽。”
他们三个也只能苦中作乐,闲聊几句,这时,外面送饭又来。
虑,不过这还得看宋将军他们那边进展是否顺利。”
*
宋鸣风和宋蕴、宋绎三个人原本是被同其他大臣起关进议政厅当中。
但到第二天,他们就被单独移出来,由重兵看守,囚禁在另外处单独院落里,日日有人送饭,却根本不能与外界沟通。
“已经两天。”
菜色虽然尚可,只可惜里面下药,几个人吃时候都是小心翼翼扒拉两口充饥,保持最少饭量,剩下大部分都给倒掉。
宋绎将饭菜取进来,却忽然咦声道:“这道清蒸鲤鱼上面怎会有蛋壳?”
宋鸣风凑过去看,发现果然如此。
他心思瞬间转,这道菜在制作过程中并不会用到鸡蛋,上面出现蛋壳,那只可能是……
宋鸣风用筷子将鲤鱼翻个身。
这样耗下去,连素来性子沉稳宋蕴都有些按捺不住,说道:“二叔,四弟,现在情况非常不妙。魏王时间明明消耗不起,可自从上回当面劝降咱们不从之后,他再也没有派人来过,这说明他已经放弃这种想法。”
宋鸣风点点头:“不劝说们投靠他,但既不杀也不放,只有可能是想要挟父亲。”
宋绎道:“那怎办?凭着外面这些人手,要是硬闯也不是没有半分希望能够脱身,倒是无所谓,最差也不过是个死,只怕娘和妹妹她们要遭殃。”
这应该也正是齐瞻把他们分开关押目,想到这里,宋绎便忍不住要在心中唾弃对方毒辣。
甚至连他们饮食之中,都含有能让人浑身使不出来力气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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