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曲长负道:“目前很多情况都不明,心中也没有十分具体计划,从惠阳赶回来,本想直接前往平洲,但为保周全,还是先来探看下殿下情况。也亏得来。”
齐徽道:“所以你现在还要去平洲?”
曲长负道:“是。打算先隐藏身份,想办法解李裳与齐瞻之间合作。若是这两个人能被各个击破,那是最好结果。同时也要请殿下想办法弄清楚,梁国对这件事解多少,参与多少。”
齐徽道:“左右现在也是重伤昏迷,不见外客。陪你同去。”
齐徽收回目光,说道:“没什,突然觉得仿佛很久没见……挺想你。”
他其实觉得自己有许多话要说,但是想来想去,能出口也就这句罢。
上世曲长负死在他面前,他痛不欲生,噩梦不断,曾经无数次在醉生梦死麻痹中想过,如果曲长负能够再次好端端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愿意付出切代价。
可是再看到曲长负时候,心中欲望、嫉妒和贪婪却怎也控制不住,两人再也回不到过去,他却止步不前,拼命地想要握住,终究让所有情分都流逝于指间。
大概这辈子唯值得庆幸事,就是他没有错再错,再做出什伤害到曲长负事。
象。”
齐徽道:“梁国送来质子李裳?”
曲长负道:“不错。”
他起身踱几步,说道:“是因为郢国挡在梁国与西羌中间,成为道天然屏障,才能够使他们偏安隅,不受战乱侵扰。在这种情况下,梁国与郢国为敌可能性不大,倾向于此事更偏于李裳自作主张。”
齐徽思索道:“他为什?为摆脱质子身份,回到梁国夺位?”
曲长负冷静道:“你若也到平洲,齐瞻起兵,天下便只有璟王人可以名
在关键时刻学会摊开手心,留下满掌空荡,以及那丝终究可以残存下来余温。
而此刻交谈场景,像是梦,又是将永远亲近而又疏远距离。
怨无大小,生于所爱;物无美恶,过则为灾1。唯情深不寿,点痴心无处裁。
嗓子里仿佛梗着什东西,总觉得胸口发闷。
齐徽道:“那你这次赶回来准备如何做?宋家那边消息已经打探过,他们目前无恙,你放心。”
曲长负嗤笑声:“很有可能。李裳帮着齐瞻除掉皇上与太子,齐瞻再支持他回国成为皇储,这岂非是很公平交易?”
他才来到这里没多久,番分析之下,已经把整件事看十分透彻。
说完之后,齐徽半晌没有出声。
曲长负回头看,见对方正望着自己,痴痴出神。
他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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