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会难得展露锋芒,强势地逼住李裳,迫使对方将所有行动都提前告知自己。
实在不行,可能必须放弃对个自己厌恶非常之人杀念。
——他原本想先弄死齐徽,如今看却不是时候,真是让人觉得不甘心啊。
苏玄想着想着,思绪便不觉飘远,也不知道曲长负如今情况如何,那边气候不好,他又有没有生病。
思念早已经深入骨髓,如同习惯性隐痛,苏玄捻手指,仿佛很想要凭空描摹对方眉眼。
郢国初入官场,为民请命反倒被关入大牢,也厌倦这种黑暗,所以才想为自己寻求可以施展抱负之处。们目标是致,没有理由背叛你。”
苏玄这样直接把话说明白,也让李裳没办法再说其他。
他道:“明白。这回也并非是不信任你,只是到底有些心急。下回再有什事,第个与你商议便是。你有国士之才,又怎会不以国士之礼报之呢。”
等到苏玄走后,李裳忍不住舒口气,发现自己竟然被这名手下气场给压制住。
这人温雅不过是表面伪装,骨子里可实在非常强势啊。
他有时候甚至会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其实没有人逼迫他来到李裳身边,进行这些见不得人勾当。
如果能够放下心中歉疚和仇恨,将所有不为人知往事深藏,不管不顾地去守着曲长负,或许他还有正大光明与靖千江争机会。
可是终究难以释怀。
苏玄闭上眼睛。
这个时候容不得脆弱,短暂失神之后,他重新迈步,身影没入到前方阳光之下。
他不由摇摇头,低声叹道:“苏玄啊苏玄,你心里究竟在琢磨什呢?不露破绽,忧所忧,难道当真应该全心全意地信你?”
苏玄走出质子府,脚步微微停顿片刻,然后没有回头,又继续向前走去。
李裳即使满腔算计,但这世到底还是年轻,在他不断催化推动之下,行事颇有些躁进。
这其实对于苏玄想要达成目来说,是件好事。
但他绝对不能让对方行为伤及曲长负,这也是苏玄全部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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