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耀走后，曲长负盯着他离去
方向看
半天，才不由摸摸下巴，自语道：“为什
……这会教学生？”
，可惜光线太暗，梦境也太凌乱，只是
霎惊艳便捕捉不到。
眼下房中灯光可比梦里亮多，赫连耀可以清晰地看清楚曲长负眉梢上光晕，但也看见他眼底冷淡，眉间皱痕。
果然，那属于自己肖想和甜蜜，永远只能存在于不见天日暗夜时分。
赫连耀忽然笑起来，说道：“你总是把话说到绝处，事做到绝处，无非是要把最苦面展现在别人面前，逼人彻底断你不想看见念想。”
他将手上撑在案上，俯身看着曲长负：“但老师，你知道为什会感到挣扎和痛苦吗？”
曲长负没说话。
赫连耀道：“那是因为遇见你之后，觉得很幸福，所以直再想要多点。但就算最后没有，也不后悔认识你，不后悔今日之果。”
“人家都说求不得最苦，但是什诱惑着世人，明明不得，还要去求？那定是见识过非常美丽东西，美丽到哪怕生只能远远望着，也足以慰藉。”
赫连耀直起腰来，冲着曲长负笑笑，然后猝然转身，大步离去。
“口才见长，而且说得也很玄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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