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耀攥紧拳,曲长负却拍拍他手背,站起身来。
“要当名好君王,可是在谁面前,都不该喜怒形于色,也不该意气用事。”
他揉着眉心道:“既然明知
他前几句话说还很有气势,到后面又低下去:“因为不知道你心里究竟在打什主意,若不时时提防着,说不定何时你便又干出件惊天动地,教人悔恨终生大事来。”
“方才出门之前,你夸,原本十分高兴,但你究竟说哪句话时候真心实意,说哪句话时候又是为算计别人?老师,你真认可吗?”
曲长负平静地说:“不要总想着得到认可,你价值也不该体现在别人嘴里。”
赫连耀道:“可是只在乎你。想知道你有什计划,心里又在盘算何事,不是要怪你,是想和你讨论,想帮你!除不要离开,你吩咐什,都做。”
曲长负道:“那不可能。你不是同族,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像你想象那全无半点猜忌。”
曲长负出来目已经达成,也就无所谓什羊羔不羊羔。同赫连耀又随便转转,便回到自己住处。
为防止曲长负跑掉,也怕别人伤害到他,赫连耀在此地设下重兵把守,可以说是绝对安全。
曲长负除去易容,将那身侍卫衣服换下,赫连耀亲自在旁边伺候着。
等到曲长负坐下来,他将曲长负换下衣服放在旁边,说道:“老师,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曲长负道:“说。”
他句话,就能将自己所有怒火、热情与不顾切冻成坚冰,碎裂遍地。
有时候,实话大家心里都清楚,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说出口,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听。
他又想起上世,对方转身背影。
他在现实中离开次,在自己梦魇中,离开千遍万遍。
梦与现实,永远都是那样无力,他眼中只有自己目标,从来盛不进他人。
赫连耀道:“你方才……为什要亲自动手,射出那三箭?”
曲长负道:“显摆下喽。”
这鬼话赫连耀自动忽略,说道:“当初赫连素达出使郢国,你应当是见过他吧?你在他面前可有展示过武功?难道你今天这样做,是想让他认出你吗?”
曲长负瞧赫连耀眼,反倒笑笑:“不错,总算多长几个心眼。你这是要惩罚吗?”
赫连耀道:“在别人面前向都很警觉!只是原先从不愿意防备你,你愿意说,就都信。但现今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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