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南戎向有烹杀叛徒传统,不过已经被被严令禁止,所以他们现在不能这样做。过去些风俗确实是陋习,但要改变,还得需要时间。”
曲长
赫连耀猛地转过头来。
曲长负道:“如今见到你各种安排筹谋,不得不说,当年番心血,确实没有白费。”
从曲长负这里,连得到个稍稍赞许眼神都是难得,谁能想到他能破天荒地突然说出这句话来?
赫连耀当时就怔住。
他心跳顿时加快,觉得自己晕晕乎乎如同喝酒,不由问道:“是、是吗?你怎突然,突然夸?”
,族长家被赫连素达给杀,还抓回来些俘虏,此刻怕是他在处置俘虏。”
曲长负知道南戎是有这样风俗,他们当初本来就是在互相争抢与战斗当中发展起来,战俘就如同牛羊、金银和粮食样,都是他们战利品。
般规矩是,谁立下功劳,这些财产就属于谁。
赫连素达性格张扬,又存跟赫连耀较劲念头,打这场胜仗,自然要好好彰显番,也算这回被他抓回来俘虏倒霉。
不过成王败寇,既然他们当初做出反叛决定,就应当会想到后果,那输赢也就都没说。
曲长负淡淡笑:“眼下心情好。”
曲长负扮成赫连耀侍卫模样,两人来到外面草原上。
无遮无拦寒风刮面如刀,草原另头却传来热烈大叫大笑与轰然欢呼声音。
赫连耀领着他走近些,只见各种战利品被对方在地上,人们饮酒吃肉地庆祝,被俘虏而来女人在旁边含泪作陪,旁边木架子上还挂着十来具血肉模糊尸体。
赫连耀知道曲长负定十分不喜欢这种行为,或者说,正是由于想要改变这种风气,他当初才会挑选自己,耐心告诉他礼仪教化,善恶对错。
曲长负道:“那不知道为师身为大君战俘,可有资格去外面见见同病相怜失败者呢?”
赫连耀道:“没想关着你,只是这个时候让别人知道你身份,恐会给你带来危险。委屈你装扮下,陪你出去转转。”
他顿顿又道:“只要你不离开,任何要求,都会满足你。你可以尽管向提出。”
他这次态度还算让曲长负满意,两人装扮番,即将出门时候,曲长负忽然脚步略顿。
他感慨道:“你变化很大。不知不觉时候,曾经跟在身后问东问西少年,已经可以独当面,当真有国君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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