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师负着手,在房中烦躁地转几圈,而后还是狠狠心,道:“鸣廊,别说,让兰台去罢。”
宋鸣廊道:“爹,南戎那边几方势力还在想办法夺权呢,形势不明,怎放心得下。”
宋太师道:“小鹰长大就该去天上翱翔,不能因为舍不得,就总把他关在笼子里。否则,你们兄弟几人,当年个都不用带到沙场上面去。”
他话虽然这样说,神情间却也十分不舍,将手放在曲长负肩上,叹息道:“你这孩子打小多病,就总难免也想偏宠着些。你平日里不爱和人说话,总是抱着那些书翻个不停,外爷和舅舅们都知道,们兰台本事,不在任何人之下。”
“其实早知道,你很想展抱负,也应当带你出去瞧瞧,可是心里总是舍不得看你受罪。但如今,你靠在自己本事闯出来,外爷和舅舅不该再拦着你做自己想做事情。”
使南戎等经过,宋太师和宋鸣廊概不知。
曲长负含笑道:“那自然是皇上器重。”
他就算不说,宋鸣廊和宋太师心里也明白,他们这边刚刚发生意外,曲长负便从京城出来,两件事之间不可能没有联系。
不管曲长负主动要求前来,还是皇上将他给派出来,这人选决定都大有深意,中间绝对少不隆裕帝算计。
父子两人对视眼,想到这里都有些许心寒。
宋太师手在他肩上重重捏,吸口气道
他们在前面给郢国冲锋陷阵卖命,之前战绩也就不提,但稍稍出点岔子,皇上在后面就忙不迭地派家里心头肉出来送死,这件事做实在有些不地道。
宋鸣廊心中有气,也不好明说,只笑着夸他:“还是们兰台聪明,没有在郢国未占优势时候贸然前往南戎。看你就先留在这里,这就派人回去,面见皇上陈情,请求陛下更换出使人选。”
曲长负道:“大舅,不用费心,是自己想去。大约有八成把握说服南戎联手。更何况,你们在前线冲锋陷阵,不让分担二?”
道理都明白,但怎想怎不放心。
宋鸣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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