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千江不由失笑:“你别怪,现在可无所有,因此心里很没安全感。这不是怕被大人给抛弃。”
曲长负道:“疯子。豁出去那多,该说你句色令智昏吧。”
靖千江半倚在床头望着他,目光深邃明亮,盛着轻快笑意:“那些都是不重要东西。”
他揽住曲长负肩,低声细语:“只要你,也只是你……”
向下,落在锁骨和脖颈上,又伸手解开他衣带。
当有条件时候,曲长负向不喜欢苛待自己。
所以他在濮凤城中吃穿用度都很不错,床上被褥用最好雪缎与轻棉,躺上去就好像睡在云絮之中样。
靖千江把他压在这堆云絮当中,没过会,又把他抱起来,然后曲长负几乎就没能再沾到过那张很舒服床。
尽管他已经全身绵软,几乎连撑都撑不住。
靖千江求欢时候坦诚,实干时候更坦诚,充分表现出他“不累”与思念担忧,甚至好像还有点记仇。
曲长负让他听回死讯,他就让对方在自己怀里死去活来许多次,连本带息地讨这笔账。
等到终于清洗干净,能够安安生生地躺在床上休息时,曲长负向外望,发现窗外东方已经微微发白。
靖千江摸摸曲长负额头,怜惜道:“你不睡会吗?”
曲长负白他眼,连话都懒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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