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萧不会武，但手中宝剑锋利，还是将曹献
肩头砍出
道极深剑伤。
他却仿佛根本不知道疼样，昂然回答道：“当然是为报复你！”
“你还记不记得
曾经跟你说过，妻子被人害死，欲为她报仇？妻子被害死是真，而其实其他事，都是编造出来！”
曹献道：“曲萧，当年是你，好端端地没事找事，提议查处囤积贩卖私盐之人。妻子当时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也要被你亲自领命追捕，结果在混乱中因马蹄踩踏而死！”
这些话在心中憋多年，因此此刻被他说出来，简直顺畅无比：
声音中带着丝奇怪颤抖：“老爷，您这是做什
？”
曲萧冷冷地说：“说！当初为什要故意误导，让以为……兰台不是亲生儿子？”
他此时甚至还不敢深想，曲长负这些年是如何过来，说出口每个字，都像是含着口滚烫心血，烫嘴里生疼，又被艰难无比地吐露。
曹献怔，说道：“你意思是，曲长负是你亲生儿子，你现在知道？”
曲萧将剑架在他脖子上，因为手臂颤抖，剑刃划破曹献脖子，鲜血流下来，曹献却好像浑然不觉，只是热切地等待着自己那个问题答案。
“那个时候就想过，只要活着天，定要给妻子和那未出世孩儿报仇！好不容易混到你身边，用好几年，才获得你信任，直在思考，应该怎样才能好好地报复你，让你像
曲萧冷冷看着对方，语未发。
片刻之后，曹献突然爆发出阵狂笑，他笑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流出眼泪：“老天有眼，当真是老天有眼！曲萧啊曲萧，等这天，可是已经等得太久！”
曲萧目光凛，虽然已经猜到切，还是觉得怒不可遏。
他剑挥下去，砍在曹献肩膀上，怒喝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这几乎是他平生以来，头次这样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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