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不得他,毕竟南戎要人只有他,为国为家,牺牲个人又算得什?
隆裕帝道:“说。”
曲长负对齐徽焦急目光视而不见,说道:“臣幼时曾因战乱流落在外,对南戎风土人情有些解。相信此时南戎多方势力角逐,新任大君也希望得到郢国支持,只是双方无法相互信任,这才迟迟未能沟通。因此若是几位皇子前去,很有可能被扣下作为人质。”
“臣愿先行前往,查探情况并将消息传回,而后再行计划后续,较为稳妥。”
他说十分言简意赅,皇上沉吟道:“你心中可有具体打算?”
识到齐徽此举用意,脸色顿时铁青,几乎想要破口大骂。
齐徽身为储君,即便是自请,谁又会让他前去冒险?
但齐徽句“身份贵重”,个自请出使行为,就等于把齐瞻架到半空中。
——太子不能冒险,那魏王岂非正是身份最合适人?
齐徽这说,他即使是再不乐意,也只能跟另外几名皇子齐齐出列请愿。
曲长负从袖子里面取出昨日连夜写奏章:“自从南戎新君上位之后,臣也直在关注此事,心中有些想法,全写在上面,还请陛下过目。”
隆裕帝接过曲长负折子翻翻。
他原本只是知道南戎人要找曲长负,因此郢国这边
齐瞻内心暗骂,表面上还要拱手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太子殿下既然身为储君,又怎能亲身前往他国。父皇,还是让儿臣去罢!”
正使人选早已内定为曲长负,皇上这说本来是想走个形式,却没想到向言行谨慎齐徽竟会跑出来掺和,时默然。
此时,曲长负总算出列,说道:“陛下容禀。”
隆裕帝心道你这小子可算是站出来,不然就是你直缩在后面,朕也要点你。
他也明白,这种差事没人愿意做,曲长负心中想必也是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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