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千江吻吻他侧脸,曲长负却转过头来,咬住他唇。
靖千江在短暂错愕之后,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两人不是第次亲吻,他却能感觉到,曲长负唇齿间,带着与平日里不同热
曲长负本来极不喜欢与人这般贴近,想要把靖千江推开,但听到他后面这句话,又猛然想起来靖千江前世死因。
别人话,他可以过耳便罢,但靖千江出口每个字,却都是他实实在在,豁出命,掏出心,流着血去做。
他想起两人重逢时对方从眼角滑落泪,想起每次出生入死,千里相陪,想起那发泄与缠绵中不知道暗藏几许真心亲吻……
方才冻住心仿佛被浸在温水中慢慢化开,那水波像柔情样散开,也散去所有尖锐和力气。
曲长负终究慢慢放松身体,任由对方将自己抱更紧。
是想说,怀疑母亲死因?这个应该不会。”
“因为在乱军中下落不明,母亲后来又重病,外爷家中怕她想不开,每天都是宋府女眷轮流前来陪伴。”
“曲萧要做手脚话很有风险,得不偿失,而且宋家势大,更胜昌定王府,他也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包括他想要杀,也是中途收手,这就说明,根本就没有什定要死不可理由……”
曲长负说到这里,咳嗽起来,话便断。
靖千江听他如此冷静地分析父亲杀妻杀子可能性,只觉得身上发冷。
他抬起手臂,也环过靖千江腰,目光透过他肩头望向窗外,只见窗棂雪光冷然相映,清寒如刃。
坚冰变成水,就好像有什东西要从胸膛中汹涌地溢出来。
但是残酷与柔情,不信与相信又这样前后交织在他人生当中,水波幻影样不真实。
此时此刻,他忽然想要让那足以令人忘掉切欲望吞没自己,击溃所有几乎已经成本能理智与盘算。
人生于世,总得有那丝半缕情是真罢?否则,岂不是太悲哀、太悲哀。
而曲长负那暗抑情绪,似乎也随着两人牵在起手传到他心中,带来阵阵隐痛。
靖千江忽然展开手臂,把将他拥进怀里,紧紧地搂住。
“别想,别说,啊?”
他急切,痛楚地说道:“过去事都过去,你能走到现在,已经很好很好,你不要再在意他们,有在你身边,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靖千江闭上眼睛,抵御着猛然泛上来股泪意,转头吻着曲长负侧脸:“你生生,你死死,永远……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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