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瞻皱眉道:“这能代表什?”
宋彦很多话都没讲清楚,他将面具拿在手中打量,心里琢磨着这个提议。
宋彦道:“此面具乃是家父无意中捡拾到,听说对于南戎之人意义非凡,他们直急着寻找。但东西是死物,如果让他们发现竟然
宋彦进门之后冲齐瞻行礼,齐瞻淡淡道:“你说本王有心疾,是在诅咒本王啊,活腻歪吗?”
宋彦道:“王爷息怒,小人绝无此意。只是小人斗胆说句,因为过去是太子人,也深知您与太子之间,已经是互不能相容关系。而上回在宫宴之上,王爷妙计本来已经占得上风,却在关键时刻反胜为败,却是因为向来不合太子跟璟王联手。”
齐瞻挑挑眉,似听非听。
“而他们两人竟会如此,关键便在于曲长负,如果能除掉他,想必殿下此疾,定可以痊愈吧。”
齐瞻听见“曲长负”这三个字时候,终于正眼看看宋彦。
和外界沟通,想要做什,手段还是非常多。
听这个消息,他冷笑道:“宋彦,不就是齐徽过去那个伴读吗?听说齐徽已经放弃他,他又像条狗样朝着本王凑过来,无非是想投靠本王——他也配。”
他连多看那面具眼都不稀罕,挥挥手让进来通禀人下去。
那人拿着面具出去,过片刻之后却又折回来。
他禀道:“殿下,宋彦说,您如今在府中养病,是因为原本就心中有疾,近来病上添病,才会如此,他知道如何为殿下医治,只盼见。”
“如果本王没有记错话,齐徽是你旧主,曲长负是你表弟啊。”
宋彦苦笑道:“小人已经将什话都给坦诚说出来,王爷又何必如此保留。众所皆知,太子麾下已经无容身之所,宋家也将除名,亲人旧主都没有,小人希望能够得到殿下庇佑,也希望殿下能够功成啊!”
齐瞻不置可否:“亮出你底牌,要是有足够价值,本王也不会吝啬。”
“其实东西从开始就已经呈上。”
宋彦重新抬起手上狼头面具:“具体情况,小人不知道应该怎解释,不过小人阴差阳错得知,南戎人正在寻找这个黄金面具。而此图样,早在两年之前,便见曲长负画过。”
齐瞻听见这话沉吟会,然后笑。
他问道:“武通,你知道这人最怕什吗?”
“属下不知。”
齐瞻笑道:“有人聪明,善于谋划算计,有人勇武,能够所向披靡,但是这些都抵不过无耻两个字。”
“个没有原则毫无底线小人,才是最不容易搞死。”他悠然道,“行,叫他进来罢,走密道,莫让人给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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