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负好不动容,淡淡地说:“殿下,你担心无法缓解险境,因此毫无用处。上辈子来找你也好,去死也好,都是在利用你,而你,也相应得到不少好处。”
“这世呢,对你不感兴趣,所以请殿下没事不要总在面前晃,表演你深情和存在感,是不会再受你拉拢,这出戏,很没有格调啊。”
他这张嘴,简直让人恨连牙根都在痒痒,即使确实觉得对不住曲长负,齐徽还是忍不住气双手发抖。
他把抓住曲长负胳膊,几乎咬牙切齿:“你觉得是在演戏吗?就差把心挖出来给你看!既然你承认当初对也不过利用,那你可想过,你死后日子是
这话可能说出去都没人信。
向事事力求完美,不愿给人留下半点把柄太子,从小到大认知,就是凡事都要以符合地位以及大局为重。
他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事、物破例或者失控,但如今,居然感到心痛和后悔。
他真正爱上个人,不知是从相见第面,还是从对方身死那刻。
觉得对不住他,又放不开他。
子,还笑着说句什。
虽然从他神情中,不可能看到温柔关切,但齐徽敏锐地察觉出,曲长负与这个人之间,有着超乎般信任和熟稔。
否则他不会轻易对人笑,也不会允许别人坐他马车。
等到回到京城,看见靖千江同从惠阳而归,齐徽下子就意识到自己那天看见是谁。
他认知好像还停留在上世,曲长负心思都在自己身上——即使不是他想要那种感情。
这简直是,见鬼。
曲长负时候,齐徽过很煎熬,他曾经以为自己定是因为愧疚才会如此。
可是有机会重新弥补过失,发现这人还好端端活在世上,他才恍然惊觉,自己想要更多。
曲长负等片刻,眼见对方没有下文,便接着齐徽话说下去:“殿下想说,你听闻遇险,所以亲自赶去惠阳?”
齐徽点点头,低声道:“你身子不好,不要轻易涉险,……很担心。”
但最起码齐徽知道,即便曲长负不喜欢他,其他人也不会造成什威胁,毕竟曲长负这人心冷得很。
就算有任何嫌隙矛盾,那也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问题,只要想办法解决掉,让他原谅自己就好。
可在看见靖千江那刻,齐徽突然意识到,原来所有人都在前行,曲长负并不会在原地等着他想办法道歉和弥补。
他不再属于自己。
自己也再也没有资格,那样理所当然地跟他同进同出,闲来谈笑,而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位置被其他人填补,甚至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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