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立嫡立长,他与齐徽都不是嫡子,明明他居长,却要因为自己母妃是和亲公主,和失去争夺皇位权力,像是个笑话。
父皇口口声声说宠爱他,最后还是要为齐徽铺路,他平日里做出副浪荡风流样子,也根本就是别无选择。
甚至就连曲长负……这样个冰冷淡漠人,都跟齐徽有着他根本探知不到旧日交情。
齐瞻直派人盯着曲长负行踪,他是眼看着
他神情十分危险,放轻声音道:“曲长负,你以为本王是什人?会被人下春药点中穴道两个时辰而不追究?会被人冷嘲热讽还再上赶着找气?这若是换其他人,你以为他们还有命又活着跑去勾搭太子和璟王吗?”
他伸手去抬曲长负下巴:“本王对你如此宽纵,到现在还没办你,你当真不懂为何?”
曲长负抬起手臂,架开齐瞻手,淡然道:“王爷,你今天疯吧。”
“风风火火跑过来,说这多,就想告诉,你喜欢?”
齐瞻道:“你——”
笑声,说道:“曲长负啊曲长负,你还真是什时候都这样胆大包天!”
他这回不打算开玩笑,伸手抓住曲长负胳膊:“过来!”
靖千江面色沉冷,当即就想上前,被曲长负看眼才停住脚步。
齐瞻把曲长负拽到边,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去昌定王府?”
曲长负道:“是。去不得吗?”
曲长负道:“说过,喜欢人很多,不用告知,写封信送到门房就成。而且殿下,也不喜欢你。”
齐瞻捏紧拳头。
虽然知道这个答案,此刻他还是恨不得捏住对方脖子,或者做点别,更过分,打碎这张漂亮脸蛋上可恶冷淡。
那日遇刺之后,皇上召见,询问伤势之后,便隐晦地暗示他不要再追究此事,作为太子姻亲,卢家应该受到惩罚,却不能是因为魏王而被罚。
虽然最终算下来,齐瞻不吃亏,但这口气总是难平。
齐瞻盯着他道:“有时候可真怀疑你到底是个什品种妖怪。上回本王问你,与太子是否相识,你否认。呵,若是没有交情,他能为你,连卢家都不保?”
他深深看进对方那双如同结着碎冰漆黑眼瞳中去:“能让那位自私多疑二弟做到这个份上,曲长负,你厉害啊。”
“就算如此,与魏王何干?”
曲长负慢悠悠地道:“况且太子为何这样做,你该去问太子,而不是揪着这个官职卑下小小臣子来恐吓。”
齐瞻觉得迟早要被他给气死,他哈地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你可得吧!恐吓你?本王对你,已经拿出最大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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