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曲家里面安排刺客迟迟没有露面,反倒是去外面搜查东宫卫尉那边有消息,他抓住是哪门子刺客?
听到禀报,齐徽这才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曲长负身上移开,说道:“让他进来吧。”
李吉匆匆入内行礼,身后手下还押着个人。
——那人身上,穿着昌定王府护卫衣服。
李吉向着齐徽禀道:“臣方才在魏王殿下遇刺地点附近搜查,果然在处墙根下面,发现地上出现点滴血迹,顺着路排查,便在昌定王府随行车队之中,发现此人。”
如果他当时揪出来是刺客,人们注意力被转移,事后想起他冲在前面行为,顶多也只会说句“冒进莽撞”,不会怀疑什。
但他那踹开大门脚,踹出来是三位亲王。
卢延想跪下请罪,可他心高气傲惯,又不愿在人前,尤其是曲长负这个死对头面前表现这样惶恐狼狈,膝盖怎都弯不下去。
这到底是怎回事?!事先安排好刺客呢?
就在此刻,外面传来阵喧哗,暂时为卢延解围。
眼刺客,瘸腿老鼠,也好及时处理。原本无意冒犯,曲公子见谅。”
齐瞻肩膀上伤口有些裂开,正被人伺候着重新包扎,闻言脸色沉。
他发现这个璟王真是嘴贱。
从来没人敢这样挤兑过他,齐瞻心头已经涌起股杀意,却听齐徽接着靖千江话说道:“孤也同样。”
合着他们俩意思是,这事都怪齐瞻乱走,他们不过是热心帮忙。
他示意自己身后人将个托盘端来,上面有柄染血匕首,两封书信,瓶鹤顶红。
“这些都是从此人身上翻出来,这匕首锋刃与魏王殿下伤口应是吻合,还请您过目。”
托盘被奉至几人面前,齐瞻看眼便肯定道:“这柄匕首便是当时刺客
齐瞻皱起眉头,扬声道:“怎回事?”
卢延趁机喘口气,默默退到边。
曲府管家跑进来,禀报道:“几位殿下,东宫卫尉李吉李大人求见,说是……抓住刺客。”
刺客?
卢延刚刚放下去心脏又提起来,快速地跟卢洋交换个眼神,两人都是满脸惊疑慌乱。
——至于借口是否合理,堂堂皇子王孙,又为何在大臣家宅院中这热心,也没人敢追问。
齐瞻攒口恶气,暂时把这笔账给齐徽和靖千江记上,将目光转向卢延,冷笑道:
“们该说都已经说,本王倒是十分想问问卢世子,你既不是曲府主人,又非搜查刺客者,这样忙着冲进来,是在做什?”
他收拾不齐徽和靖千江,他还收拾不姓卢?
卢延张口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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