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瞻还是老样子,这样高高在上与自以为是,永远用高人等姿态,企图把别人都变成他玩弄对象。
真让人厌恶。
曲长负时间好像是掐好,等到齐瞻自己冲开穴道逼出药性时候,他那帮侍卫也匆匆跑上来。
“殿下。”
齐瞻面色阴沉,额角上还有未干冷汗,振衣喝道:“方才干什去!”
“可惜长负体弱,于养生方面也较为仔细。听说你家里有几十妻妾男宠,又喜欢寻访花街柳巷,这……”
他面露为难之色,诚恳道:“未免太脏,怕染病。”
这大概是齐瞻这辈子头次想要不顾体面地骂人祖宗。
他身体好像要燃烧起来,心里怒焰也在蒸腾。
但那轻蔑言语和表情,让他除恼怒之外,更生出种莫名激动与战栗,齐瞻突然有种说不上来感觉。
光闻之能令人动情,捏成粉末下酒,也是同样效用,就是药劲可能更大点。”
他头回冲着齐瞻露出笑,双眸子似秋水澄澈,清冷潋滟,漂亮之极,可恨之极。
齐瞻恼怒之余竟也笑出声来,蓦地从桌面站起,扣住曲长负手腕:“你可以,有几分心机。但曲公子,给本王下药,待会受罪可是你自己!”
曲长负唇角微挑,指点中他穴道:“不好意思,殿下可能打不过。”
郢国尚武,每位皇子都是自幼弓马娴熟,更有大内高手为师,但齐瞻怎也没想到,曲长负看起来文弱多病,竟然亦会武功。
“属、属下直在楼下等待王爷,方才刚见那位公子离开,见您没有出来,属下们这才
他性好美色,风流肆意,有过很多情人,男人、女人,卑贱、尊贵,有夜之后便被抛弃,有也能维持数月新鲜宠爱。
但从没有任何个人,像曲长负这样,让他恨牙痒痒,又急不可耐地想要将对方征服,看着他低头。
美酒与香料混合气息在周围氤氲,热烈、蛊惑、令人迷醉,就像眼前男子充满挑衅眼神。
曲长负冷冷挑唇,随手用齐瞻杯中残酒泼息香炉,将杯子掷在他脚下,转身扬长而去。
在转过身那个瞬间,他脸上嘲弄与得意,都宛如退潮海水般,转眼消失无踪,余下只有近乎冷漠平静。
药性开始发作,他沉着脸坐倒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齐瞻眼看对方走到面前,俯下身,那张俊俏又可恨脸向自己接近。
曲长负偏过头,附在他耳边道:“王爷,其实您相貌是很出众,可惜——”
他尾音向上挑,不知是药性还是什别原因,让齐瞻心跳漏拍。
曲长负直起腰,居高临下目光中带着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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