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先后两次抓捕和对话,曾晚完全相信他智商,更何况旁边懒洋洋倚在栏杆上云宿川看上去脸笑,但实际上也不是个善茬,她咬咬牙,不敢再做无谓抵赖,说道:“沈鑫。”
江灼听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时想不起来来历,看云宿川眼,云宿川果然不负他所望,冲着江灼用口型说五个字——“沈子琛他爸”。
江灼:“……”
靠,就说家子没有个好东西吧!
他直接问云宿川:“之前咱们碰见跟何箕在块那个中年人,是他吗?”
。
曾晚心虚,听见“江辰非”这三个字就抖下,再仔细看,江灼眉目间跟对方竟然很有几分相像,震惊道:“你、你是谁?”
江灼态度十分恶劣,不耐烦道:“你问还是问你?有你说话份吗!回答问题。”
他凶要命,再加上鼻青脸肿,活像个刚刚打架进局子不良少年,曾晚没敢再问,道:“认识他……以前见过几面。”
江灼嘴角泛起道意义不明笑容:“在哪认识,怎认识?有仇吗?你个护士,从职业上来讲,很难跟他有什交集吧?”
云宿川道:“这个嘛……之前跟他打过几次交道,但是你也知道,从来不随便看别男人,老没多看,所以碰上年轻版也就时没认出来……”
江灼道:“你废话那多,所以是不是?”
云宿川:“……是。”
曾晚在旁边看着,相信两人关系确实好,就凭江灼那个她说句截断她句,bao躁脾气,竟然能听云宿川把
“……”
“哼。”江灼冷笑声,跟着神色敛,口气重新恢复严厉:“说不出来?说不出来告诉你!你根本就是供职于特案组情况调查部门,但是以权谋私,和外人勾结,故意伪造假地图诱使进入囦县特案组成员们深入险地,为你们实验开发计划探路,没有说错吧?”
其实他知道不多,比如那地图是否真是伪造出来,再比如曾晚工作单位是不是特案组,全都是江灼推测出来。但是把所知道信息串起来这样说,再搭配上江灼那种“少爷说全是真理”气场,便显得他好像已经知道对方全部计划样。
过去与现存世界时间流速不同,曾晚也不明白为什离开那样小会就知道这多内情,整个人吓连脸色都白,过片刻才道:“不、不是实验计划,也是受别人吩咐,弟弟生重病,急需……”
江灼挥手打断她:“不要给说那些杂七杂八绕弯子,就问你,是谁指使你。别想着说谎,话是真是假能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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