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江灼又听父亲冲那个“曾女士”介绍说:“这是爱人,宋雅萱。”
两个女人客客气气打个招呼,曾晚说话声音果然就是江灼在医院里看见女人,只是听起来要更年轻些。
如果说之前都是猜测,那这刻,曾晚就是江灼头个实实在在发觉出现在现实当中人。由此他也更加确定,说不定那家医院中事情真发生过,只是按照曾晚年龄来看,医院里发生事情和现实中时间肯定是对不上,应该要更早上十来年。
江灼没有见过自己父母如何相处,但是江辰非跟宋雅萱之间说话语气和相处模式并没有半点亲密感,颇有种“相敬如冰”意思,尤其是江辰非。
这当中也是有内情。当年江辰非和宋雅萱结婚之前已经说好,五年内不要孩子,等江灼长大点适应再说。当时还是宋雅萱自己主动提出,才让江辰非最终决定跟她结婚。
单独相处情况下都绝对不可能搭理他,现在会用这种语气叫他名字,唯可能性就是爸爸要回来。
江灼想起来,他所在应该是客厅里电视机底下木柜,小时候在家没人理他,江灼个人常常会觉得很害怕,后来就发现这个好地方,躲进去之后虽然很黑,但是特别有安全感。
他躲在柜子里,听见宋雅萱叫圈,然后嘟囔句什,楼卧室里传来江维哭声,宋雅萱立刻扭头哄自己宝贝儿子去。下刻,刚刚回家江辰非就引着位客人进门。
宋雅萱听见声音迎出来,江灼听见她在外面笑着说:“今天回来真早啊……这位是?”
江辰非道:“这是位同事,你叫她曾女士吧。”
结果刚结婚不久,她就怀孕。宋雅萱打算是反正结婚证也领,孩子也有,这是件大喜事,就算江辰非时不快,顶多也只是几天事情。
她没想
这个声音传入耳中,在对于话内容产生认知之前,心脏就先于意识,产生酸涩胀痛感。
古人说“十年生死两茫茫”,可是上次同自己亲生父亲说话,已经是整整二十多年之前。
“爸爸”这两个字,熟悉又生涩,自从江辰非去世之后,江灼听过很多人以种高高在上旁观者姿态,批判过他决策失误,临阵脱逃。可是在他心目中,江辰非只是父亲。
还能回忆起被抱在怀里时那种温暖触感,江辰非抱江灼时候总爱把他举得高高,可是他手托那样稳,可以让他放心地依靠。
往事存在于记忆里,又在此刻重新盛开。江灼忍不住从那柜子缝隙里向外看去,以他角度却只能看见布艺沙发穗子在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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