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懒得废话,扫沈谦眼:“你额头上月角塌陷,两边眉毛右略低于左,眉头有锥尖,左颊上生颗小痣,正在天仓之位。如果没看错话,沈总少年丧母,而且这件事让你郁结于心。”
沈谦不是个性格外向人,特别是他身为沈家下代继承人,但父亲尚且还处于精力充沛阶段,当年与他母亲感情关系十分恶劣,却对现任妻子分外宠爱。
这种微妙关系导致沈谦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公然表露出他对于自己母亲情感,以免惹来不必要猜忌和麻烦。
而那些所谓命理大师们,不知道是真什都看不出来,还是不愿意掺和进主家人私事当中,每次沈谦想问他们些相关问题时候,得到也都是不疼不痒答案。
这多年揣在心里隐忧被直截当地戳破,竟让他心里猛地升起股冲动,想把这些事跟江灼说说。
他笑笑说道:“只是欣赏江少为人。”
江灼道:“这样虚头巴脑话就别说。沈总,你也说,你是个商人,看重利益。为人如何跟你没有多大关系,这个人是否有利用价值才应该是你所考量。所以是何德何能被沈总高看呢?”
他侧头思考下,用手指敲敲太阳穴:“恐怕也就是这点家传手艺吧?”
沈谦皱下眉。
大概是因为年纪要大上十来岁缘故,从刚才他见到江灼开始,沈谦脸上就直带着某种类似长辈与晚辈说话、居高临下赏识感。直到现在,他好像才突然意识到,似乎不能把对方当做个涉世未深年轻人那样看待。
沈谦拿起桌上红酒,
他索性承认:“当年江老名声,上小学时候就已经听说过。江少家学渊源,也是年少有为,说来咱们也算是沾亲带故,沈家这几年有意向发展相关行业业务,要是江少愿意起干,那也放心,你也得利。”
现在是他在征求意见,江灼点点把由沈谦主导局面扳回到自己这边,还是这样感觉让他感到舒适。
江灼靠在椅背上,闲闲道:“记得沈子琛曾经提到过,沈总家里曾经请过几位很有本事命理大师,怎,沈总不相信他们吗?”
沈家支付给每位请来顾问高昂报酬,就冲着这份福利待遇,沈谦也对他们十分信任。只是他确实直在被某件难解事情所困扰着,而没有任何个人能给出他想要解答。今天碰到江灼,就有点动心。
他身体微微前倾,说道:“与其说是不相信他们,倒不如说是根本没有人试向证明过这点。你能猜出来心中想法。那请问,所谓算命观相,真有这神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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