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川不是那样人。”
房间里那些成精小物件们都被这个突然加入讨论小伙伴吓跳,云宿川床虚张声势地大喊道:“谁!
“喂,那张床。”窗帘也忍不住加入这场谈话,“来分析分析,你主人为什要走,他是失恋吗?”
云宿川床道:“是吧。人家都说不喜欢他让他死心,还不叫失恋?哎呀,这想好担心,他不会去跳楼吧?”
“放心好。刚才在窗户外面看见他,自己用腿走到楼下。”
窗帘道:“就是奇怪,为什你主人失恋,拒绝他人要生气地捶枕头。点爱情杀手冷酷无情都没有。这种时候,他正确姿势不应该是靠在窗口喝杯伏特加,然后陶醉地说上句‘爱情,都是狗屁’吗?”
江灼:“……”
后今日,他还是希望江灼能够开心。他永远不会伤害他。
云宿川站在原地抽根烟,这才随便找个借口去跟梁导演说声,独自在拍摄地就近地方找个旅馆住。
江灼在窗前站好会,目送着云宿川从院子里出去,见他状态似乎还好,这才重新拉上窗帘。
他漫无目地在房间里绕几圈,然后头扑到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烦到想闷死自己。
他心里无端愤懑,也不知道是生气云宿川竟然瞒他这多年,还是生气自己太过迟钝,不能给对方回应。如果今天说这些话换个人,江灼看都不会再多看对方眼,只可能干脆利落地从此断绝往来,但是云宿川对于他来说,终究是不样。
靠,他本来想安静下,结果走云宿川个,又冒出来这多多话,比刚才还要烦人。捶枕头有什值得讨论地方吗?他不捶!不捶行不行?!
事实证明是不可以,物品们已经被有关于“恋爱”话题引起兴趣,你言语地没完没。
江灼手边那个枕头小心翼翼地做出非常不靠谱猜测:“会不会是后悔?人家跟他表白,他给拒绝,以后人家就不会对他好。”
“不会。”
正在窗帘和床都在认真思考枕头问题时,忽然又有个从来没有听见过声音瓮声瓮气地传出来。
江灼狂躁地捶旁边枕头几下。
枕头道:“哎呦,生气啦?”
江灼手顿,枕头友好地说:“生气就多捶两下呗,反正也不怕疼,也捶不坏。做人做枕头,最重要都是开心。”
云宿川床在旁边说道:“你自己叨叨什呢,人类又听不见你说话,没长嘴还那话痨。”
江灼枕头道:“做床最重要也是开心,看在你主人走你心情不好份上,不跟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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