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
虽然这样很不人道,但是为珍贵信息资料,杀人犯也不需要人道。
江灼想起小时候刚见到年新雨时候,她眼中仿佛充满股不顾切斗志,干什事情都很拼命,努力地想把生活过好。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在江老资助下从那个小山沟里走出来,从千人万人当中脱颖而出,成为明星,挣下万贯家财。
她确实已经很努力,已经超过很多人,奈何切从开始就是错。
年新雨如此,杨辛锋如此,单静和苗翰亮感情也是如此——重生不是万能,也未必能将所有切都挽回。因为即使重活次,人还是那个人。
己定力,因此也只可怜巴巴地在床沿上趴趴。
这话他不好跟江灼说,便笑笑重新坐下,说道:“也刚回来不久——年新雨诊断出脑瘤晚期。”
江灼倏地怔,这个消息总算让他暂时将思绪从不昼石上面转移开来。
杨辛锋死,单静死,江灼也并不认为年新雨最后会活下来。毕竟这世本来就是她们付出代价换,重生之花生命力被消耗光,她们偷得人生自然也会走到尽头。
可是他没想到,年新雨竟然会是这种死法,虽然过程缓慢些,但相应痛苦却会加长。
江灼思考很严肃,很认真。
云宿川坐在床边,把江灼带回来那只装死兔揪着尾巴拎到手里,上下扔着玩,脸上也是副若有所思神色。
仙女棒效力已经过,可怜兔子无法逃出生天,随着它飞起来又落下,断断续续骂声也不断骚扰着江灼思绪。
“靠你手咋这欠?别尼玛扔!”
“妈老子头晕,再不把老子放下,踹、踹你啊!”
他盘膝坐在床上,问云宿川:“那告诉年新雨这件事吗?”
云宿川无所谓地道:“当然告诉。她是个犯人,又不是什需要呵护心理状态娇花,这事没人有义务瞒着她——反正发现太晚,已经不能做手术。她顶多也就是个月事。”
他告诉江灼:“去趟特案组,给你请两天病假,然后又把单静和苗翰亮事报告上去。组里面听说年新雨是重生,都很重视,立刻对她进行详细审问,想看看是否能从年新雨嘴里提前预知到些情况,可以提前防范。”
年新雨别没有,出道这些年就是钱多,捧她人当中也不乏些高官富商,她被拘押之后还在暗戳戳地花钱打点,本来还抱着点脱罪希望,结果得知自己居然得绝症,简直是当头棒。
警察将诊断书给年新雨看时候,她完全不能接受,发疯样嚎啕大哭,但很快就被押入审讯室接受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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