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听起来，她对程谙
恨意还真是不浅，云宿川想起江灼刚才讲
宋灵跟程谙之间恩怨，琢磨着这个程谙既然这缺德耍弄宋灵，那他对单静多半也没做什好事。
云宿川心念
转，摸摸下巴道：“喔，那请问你到底是怎死啊？或许说出来就不那生气。”
无论什时候，问厉鬼死因都是禁忌，江灼听见云宿川这大大咧咧地把话问出来，神情微动，倒是没拦他——反正云宿川敢嘴欠，肯定就扛得住。
个人简直神同步啊，不管别这默契
吹爆！】
【不瞒各位，刚刚也悄悄看眼单静……咳咳，本来以为她是变性人，结果现在看来，这就是个纯爷们啊。】
【不是吧，装这多年也太不容易，苗翰亮知道吗？】
【那是他老公，肯定知道吧。】
江灼和云宿川偷看单静，心里有底，又难免心虚地互相看看，江灼轻咳声，首先挪开目光，冲着单静说道：“应该叫你林先生还是单女士？”
单静笑笑道：“人都死，不过是个称呼，随江少高兴吧。”
他穿着修身长裤和半袖，头发也剪短，这样看来明明白白就是个男人，只不过开口说话时候声线依旧偏细，喉结也不怎明显，应该不是经过手术，而是服用雌性激素之类药物造成。
江灼之前见到单静几回，她都穿着宽大裙子，长发披肩，有时候还会系条纱巾，他本来就对异性不大关注，单静扮女人又已经多年，因此竟然也直没发现性别不对问题，现在看着脸还是那张脸，人却变成个男，多少有几分别扭。
云宿川倒是很快接受这个新设定，笑着说道：“上辈子程谙杀你，这辈子你又杀程谙，两边扯平，怎单……先生你怨气还是这大啊？”
单静道：“跟他无冤无仇，他来杀，和为报仇而杀他，这两边关系并不对等。恨不得再重生五十次百次，次次让他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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