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泽便也跟着道：“那什
……
也有不对
地方，抱、抱歉啊。你能原谅们吗？”
结果就在这个问题问过之后不到三秒钟，两人中间绿色铅笔忽然剧烈震动起来，吴泽和赵子航同时大惊，吴泽大声喊道：“千万别松手！”
可是这已经不是他能够控制
，铅笔上
然后就规规矩矩停在那里不动。
这是在回答赵子航刚才那个“他真出现吗”问题。
卧槽，神！
几个人僵硬
会，发现没有出现其他异状，恐惧少减。吴泽琢磨着也解释通，毕竟邓涵当鬼也有阵子，说不定被人召唤过好多次，业务熟练口诀都能背下来，用不着听他们念完。
“那个，你……”他试探着询问道，“你是邓涵吗？”
至此，反悔也晚，刚才掏纸男生深吸口气，颤巍巍地伸出手，按下自己那侧电灯开关。
“啪”地声，灯灭，桌上小截蜡烛点起来，烛光照亮几张有些苍白年轻面孔。
吴泽和赵子航按照步骤，双手交叉，把笔夹在两手间，立在纸上。赵子航紧张地咬下嘴唇，控制着自己不要发抖。
吴泽也有点害怕，暗自给自己壮壮胆子，念道：“天昏昏，魂荡荡，阴灵在何方？吴泽今夜请你来，却有要事讲……”
念这口诀时候，所有人目光都盯在白纸上名字，话还没有完全念完，吴泽和赵子航两个人心中忽然同时升起种极为微妙感觉，两人中间那只笔牵引着她们手，自顾自地在白纸中间画个圆，将“邓涵”三个字圈在中间。
笔尖指向“是”字。
吴泽瞪大眼睛，和赵子航互相看看，旁边同学低声道：“真可以回答问题！”
太厉害！可惜请笔仙规矩是不能问对方死法，要不然他们今天晚上甚至能把警察都办不案子给破。
赵子航连忙说道：“邓涵，你事们听说，同学们都觉得挺难过……以前们说很多不该说话，对不起。”
这话说完之后，周围没有反应，旁边男生小声道：“是不是必须你问问题才行啊？”
赵子航猛哆嗦，吓得“啊”声，吴泽紧张地大喊：“你可千万别松手，不能把笔掉！”
赵子航声音听起来几乎失真：“他、他真出现吗？为什口诀还没念完他就来？”
旁边两个围观者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
窗外呼地声刮起大风，将窗棂吹喀吱吱作响，连带着桌上烛光都不断晃动，明灭不定。
股深入骨髓冰凉从脚底直蹿而起，全身血液仿佛在倒流般，四个孩子眼睁睁地看着笔尖移向“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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