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的和那有些忧郁,有些哀伤的人偶很相似。
“你”
“你就是‘阿斯特拉尔’的社长,伊庭树。”
“唉,啊,是的”
虽然对方不过是个才到自己肚脐处的十岁孩子,树还是不由得端正了姿势。
“是神乐的一种,如果辰巳高兴的话,也能变的这样擅长。”
那是个小小的影子。
大概十岁左右的样子。
和美贯给长相似。
小小的身体穿着一件鲜艳的长袖和服,梳起的发髻上别着根精致的簪子。就连那娇艳的红唇,似一笔扫过的眉峰,都和树所认识的那个小巫女非常相像。
同时,树的右眼看见的还不止这些花。
有“力”蕴含在这些盛放的花朵里。
这一片花海甚至在抚慰着周围的怨念。
有温柔的咒力——甚至不会刺激到树的右眼,缠绕在花瓣上。
“这是——”
几番闹腾下来,可以说自己似乎又回到了以前那种轻松的心情。
“啊”
少年瞪大了眼睛。
在稍微离开一点的地方,竟然盛开着花朵。
那是他所没有注意到的一片令人惊异的花海。
树好像接受了。
但数秒后。
“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
树不由得尖叫起来。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葛城家下一代的当家怎么会——?!”
万岁!猫咪无罪!祝福世界所有的猫!”
“”
没有任何办法。
让人拿他没有任何办法的猫屋敷莲。
无论到了何时都不会忘了赞美猫,彻头彻尾的一个猫痴。
少女身上有一种让人不得不这样做的威严。
“这是葛城小姐。作为美贯的姐姐,是葛城家下一代的当家主。”
行了一礼,猫屋敷莲介绍道。
少女点了点头。
“原,原来如此”
但是。
如果说美贯是活泼的,这个少女就是沉静的。
如果美贯是光,她就是影。
如果美贯是白昼,她就是黑夜。
说她像日本人偶或许有些过于陈腐。
“是花蛊。”
一个沉静的声音传入了树的耳朵里。
“唉?”
树回过头。
此时,一个优美娴雅的身影从花的中心站了起来。
侧金盏花,石岩杜鹃,苦菜花,马醉木
虽然颜色种类香气没有任何的关联性。但不知为何连成一幅画时却有一种统一感在里面。
那里面甚至还混有本不应该在冬天开放的花朵。
五颜六色缤纷绽放的花朵,就像佛教画里所描绘的极乐净土一样。
“喔,哇”
树这样惊
“是这样吗。”
甚至没有力气再抱怨,树无力的垂下肩膀。
“不,不,不,社长也辛苦了!所以才是需要宽容的!”
“我啊——”
说着,少年注意到了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