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个病房不相称的,是她那高贵的礼服和隐藏着忧郁的碧眼,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将历史与骄傲融合在一起绚丽气质。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群中,只爱个少女怎么都不会被人群所淹没吧。
她就是安缇莉西亚雷梅扎斯。
「好吧!」
她将嘴唇靠近了只剩下呼吸的老人的耳边。
「嗯请将猫屋敷你所隐藏的全部都告诉我。」
舞台转移。
那个老人,睡在一张整洁的床上。
他的嘴边,带着一个半透明的呼吸器。靠这个呼吸器,老人才好不容易活了过来。
「自从三年前住进医院以来,他一直这样。」
他的心跳跳的很激烈。
由于恐惧,身体僵硬起来。一种很辣嗓子的东西直从喉咙深处住上涌。
(怎么可以?)
他这样想着。
(怎么可以认输?)
看到对方表情,他无法反驳任何话。
接着,猫屋敷用一种奇怪的声音说:
「但是社长你能听听我的一个请求吗?」
「」
一时间,树没有作答。
冷静而透彻地进行着仪式。他的疲劳是十分明显的,但是那仪式的进行却正确的惊人。
而且正确的甚至有些可怕。
「猫屋敷,但是」
树抑制住自己的颤抖,说。
「啊,辛苦是辛苦,不过这次就让我任性一下吧。」
然后,这样低声道:
「星祭的事,你知道吧?」
突然,老人的眼
负责照料他的看护,脸上一副滞的表情,这样回答道。那呆滞,是魔神的法术所带来的副作用,应该不影响这证言的正确性,实际上,由于老人的身体数十年都没有动过。其代价就是他的身体瘦得像枯木一样。
「谢谢!能不能让我们两人单独待一会?」
「好。」
看护的瞳孔依然朦胧,离开了房间。
最后,只剩下老人和金发少女。
输给这无谓有恐惧,输给这没来由的预感。
他抬起来脸。
「那样的话,我也有一个条件。」
树这样说道。
「条件?」
他的眼罩里面,一片火热。
火星啪啪的爆裂。他知道那一个个火星中,都重叠着可怕的咒力。刚才咒力的狂乱,到现在还没有复原。
猫屋敷只是勉勉强强地制止住了反向的风罢了。如果现在停止仪式,可能就立刻就会反弹。那个时候,本应该返回星星的大量咒力,来势多么凶猛啊。
他的脑中,浮现出了荒野。
被咒力逆流的扫荡而打倒的树木,以及卷入事件中的自己,美贯,猫屋敷。
青年的宛然一笑变成深深的笑容。
这是一张与平大不想同的笑脸。
在猫屋敷这干净温柔的笑脸背后,藏着一个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东西。
「」
树连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