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扇子延长线上,放着瓶该说是淤泥色还是什——总之,就是呈现非常恐怖颜色眼药水,树表情当场为难地扭曲。
「那个药,点起来超痛钦。」
「这说也是啦,因为那是水银啊。」
「那、那不是毒药吗!」
哈哈哈,猫屋敷以轻快笑声回应脸色大变树.
『哥哥?刚刚听到社长]
「是、是打工地点社长来!晚点再打给你!」
树慌忙把黑色话筒喀嚓声挂上。
「呼啊」
树叹口气。好险啊!只差步,他就要说出真相。
勇花停顿会儿。
『——哥哥,你该不会被人欺负勒索吧?』
哇,这答案非常接近事实呢!虽然那些当事者们并不觉得他们在欺负树。
「这、这个嘛。恩,、没问题。」
『真吗?因为哥哥从来不曾食言』
能担任那样职位,会有怎样地狱在等待着他——
其中,特别恶质又糟糕透顶陷阱,正在这个暑假磨利獠牙。
『——咦,树哥暑假不过来吗?』
「对、对不起。打工时间正好排得很满」
明明是透过电话交谈,树却不禁低头致歉。他原本就在这个堂妹面前抬不起头来,不过这下子,理由似乎又多个。树仿佛看见勇花在加州别墅里把嘴角抿成八字形模样。
「不不,除此之外还加入许多成分喔!像是砒霜啦、毒芹啦、蛇发女妖毒血之类。」
「这个没有毒药之外东西吗!」
「如果加入半吊子弱效
他砰地声在自己椅子上坐下,环顾四周——
洋房。
这里是(阿斯特拉尔)事务所内,陈旧桌椅排在起。天花板上,倾斜吊扇正搅动着潮湿空气。冷气之类便利物品,在(阿斯特拉尔)财政状况下是不可能出现。现有情况下,那台吊扇就是唯空调。
「好,社长。既然电话讲完,那就点上那瓶眼药水,过来这里吧!」
在房间角,猫屋敷正愉快地扬着扇子。
她声调转低。树就快要被勇花那仿佛十分寂寞影子拉过去。
就在这时——
「社长~还没好吗?」
呼唤声从旁边传来。
「啊,是、是,现在就要讲完。」
堂妹啪地弹手指。
『对!像打工什,你在这边做不就好?美国时薪绝对比日本还好,而且不用说英文也没关系。』
「不,这样太乱来吧?」
『没问题。只要挑日本料理餐厅之类,那光用日文就行。还有,如果树哥真在打工,那也很奇怪啊!妈妈应该都有好好地把生活费送过去吧?』
「是收到不过有很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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