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树记不太清楚,那好像是在幼稚园时候。不知因为什麽缘故被怪物追着跑树,受让他差点失去右眼重伤。陷入昏睡状态星期之后,树右眼变得无法忍受普通光线,得戴上这样眼罩才行。
(不过,就算戴上眼罩也还是看得见怪物。)
唉,他大大地叹口气。该怎麽说呢,真是挡不住不幸?倒不如说,是跳楼大减价不幸特卖会吧!
因为这个动作,社章像风铃般响起叮铃声。
(那个女孩,今天也会到事务所来吗?)
被抛下而独自人树手中,在月光映照下社章正闪闪发光——
4
第二天早上。
树在教室座位上与社章大眼瞪小眼。结果昨晚他根本睡不着,不得已只好大早就来到学校。
(不能想办法逃走吗)
女巫眼眸微微眯起。
[怎麽?」
「——没什麽,也有因为感应到咒力而导致失明例子,小心点比较好。还有,这个你拿去吧。这是猫屋敷先生交给。」
她将个小小徽章塞进树手中。这个镶着银镜与五芒星徽章,看来好像是社章.
「社章那,你果然是《阿斯特拉尔》社员囉?」
?那就好。」
平板地说完后,女巫缓缓降落,站在树面前。
女巫站在眼前,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至于她那栗色头发以及眼睛颜色,大概是溷血关系吧?
血液哗地下冲上树脸庞。
女巫走近到与树呼吸可及距离,朝他脸颊伸出手。
突然想到这点,树脸色又变得凝重起来。
猫屋敷对他说过,要他放学后到事务所去。但是,这不就像是踏入泥沼之中行为吗?如
树再次重複回想着他直在烦恼念头。
说明白点,他身体会撑不住。那隻魔犬也好,昨夜公园也好,树能够活着回来都很不可思议。没错,树过去也曾被卷入灵异现象中,不过那些事件,怎麽说都无法和这次情况相比。
(不,只有次。)
依然拿着社章,树手轻轻滑过、抚摸着眼罩——
就是让他不得不戴上这个眼罩事件。
穗波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把扫帚向斜角推倒。本该滚落地面扫帚轻飘飘地浮在空中,支撑着女巫娇小身躯。
「——穗波.高濑.安布勒。」
「咦?]
「名字。正式问候就留到明天再说,回家路上别再遇到这种事啦——社长。」
澹澹笑之后,女巫身影转瞬间飞上高空。
「哇!」
「你流血。」
她用雪白手指擦拭眼罩下方。她手指既柔软又冰凉,还带着好闻香气。
那手指悄悄地滑向黑色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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