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琪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极端头脑风,bao,纵横交错思绪以毫秒速度在他脑子里飞速碰撞,还给他带来股股难以忽视电流……不对,操。
电流是江尧带来。
舌尖顶着上颚剐蹭过去,二人呼吸都变得又绵又沉,朦胧与黑暗是激发冲动最好掩盖物,这种氛围下急喘和磨蹭简直就是撒旦抛在亚当裤丨裆上毛果子,除非不是人,是个人都难以不被带动和撩拨。
虽然他脑子里还东榔头西棒槌团乱麻,但本能之所以叫本能,就是当江尧揉捏着宋琪颈后手掌钻进他毛衣领口里,顺着脊柱滑向他皮肤紧实背心,宋琪被酥麻触感与微凉温差激地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时候反客为主,扣着江尧后脑勺把舌头往人口腔里碾,另只手甚至已经把江尧腰间睡衣推上去,在他薄瘦腰背上用力摩挲。
……妈,大龄处男悲哀。
即便他直提醒自己,你可以看着江尧偶尔怀念下纵康,但你不能把他当成纵康,你不能把自己对于纵康愧歉放在江尧这个完全无关外人身上。
但再怎提醒也不可避免地会混淆。
比如见到江尧第眼;比如江尧踩着摩托打出去光返身回来抱住他那下,那声“琪琪”;比如米酒瓶子在江尧身后倒下来那刹,他把江尧拽回来,下意识摁向他心口手;还有就在今天早上,他从梦里醒过来,看见江尧侧面差点儿伸手过去恍惚。
想到这儿,宋琪突然明白他心里说不上来奇异感觉是什——他对江尧好感不纯粹。
他不知道自己对于江尧好感里,有多少成分是基于纵康。
“不对,操……别动。”宋琪把江尧松开,撑起身子晃晃脑袋,有点儿喘地从上往下看着江尧,“你……”
“你他妈干正事儿话怎这多?”江尧用手背抹抹嘴,不耐烦地打断他。他也在喘,喘得比宋琪还厉害点儿,毛毛躁躁地把他好腿往宋琪腰上盘,脚后跟抵
江尧第次“亲”他是在元旦酒后,宋琪反思自己是不是跟江尧之间有点儿没度,那时候他没往深想,也很轻易就被江尧“飞天而降”给转移关注重心,下午江尧耍那个小“流氓”,他更多心思用来快速缓解二人间微妙与尴尬,转移话题包包子。
其实都是变相自欺欺人。
现在他们不是酒后,江尧口中蹦出来词儿也不是“耍你流氓”,他说是“追你”。
个热烈人,用十分心意去追个喜欢人,至少该是个对他也同样热烈,或者从零开始培养好感人。
而不该是对个借他脸怀念死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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