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低沉悠扬,有怀念却无悲伤。
洛映白倚在墙上,双手插在裤袋里听着,脸上带着淡淡微笑。夏羡宁这个人,眼看上去总会给人种死板冷漠,不解风情感觉,其实洛映白知道,他会东西很多,歌也唱好听。
但是被吸引小会之后,洛映白忽然意识到个问题——夏羡宁进去是洗澡,不是唱歌,但是为什里面有歌声却没水声?
洛映白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担心起来,干脆转身用力在门上推,卫生间原本别着门锁顿时被他给震开,夏羡宁靠在浴缸里看着他,显然也被洛映白举动吓跳。
他道:“干什?”
都说到手就会腻,你呢,是表白就六亲不认,羡宁啊,你可真不是东西。”
夏羡宁:“……”他还没到手呢。
洛映白眉眼含笑,语调轻快,那句“真不是东西”说软绵绵,非但没有威慑力,听上去反而有种别样暧昧之感,透过浴室门,悠悠飘进夏羡宁耳朵。
夏羡宁针见血:“你这无聊,是不是手机没电?电视下面抽屉里有充电器。”
洛映白:“……哼,就不充,谁说要充电……对想起来,羡宁,你今天说要给唱歌还没唱呢!”
洛映白跑过去,用手撩下浴缸里水,发现是凉,而且这水并不是清澈透明,里面还有淡淡红色。
他皱眉道:“就知道你这小子不对劲,才要说你!你躲在这里面干什?哪受伤?流血还沾水!”
洛映白蹲着身子扒在浴缸沿上,满脸都是担心,夏羡宁没穿衣服,光着膀子露在水外面,被他那双“纯洁无辜”大眼睛看着,顿时感觉很有压力,说道:“就是后背被划下,伤口没有沾水,那是伤口周围血迹,你先出去吧,马上就完事。”
洛映白也发现,夏羡宁自胸至背缠着圈特制防水绷带,看来伤就伤在这里,难怪他抢着要先进赖洗澡。听他说话中气十足,应该只是皮外伤,但也绝对会太轻,否则夏羡宁就不会瞒着他自己躲起来处理伤口。
洛映白道:“出去什出去,你
夏羡宁大概是烦要死,又不搭理他,洛映白忍不住笑,悄悄把电充上,这时,夏羡宁哼唱声忽然低低响起来。
浴室门上有镂空精致花纹,并不隔音,因此夏羡宁声音虽然不算大,洛映白也能听清清楚楚。
他唱是首老歌,名字叫《幸运星》:
“……每次痛苦和生气你对说不可以跌不起你永远不必说对不起……
……每次看不见未来每次正想途中弃心中想起不可以对你不起爱你则需要更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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