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羡宁:“……”
他忽然笑起来。
洛映白哼声道:“真是,还得过来哄你才行,‘啊羡宁,真不怪你,求求你,快吃饭吧’——倒好像是占你多大便宜。以后不许再拿着个磨叽,听见没有?”
夏羡宁没说听见也没说没听见,只笑着说:“还不是因为那天看你好像生气。你也知道,什都不在乎,就怕你不高兴。”
洛映白哂,敲敲他筷子:“快吃!”
觉地放下,继续道:“这事也是刚听说不久,派出所人给打电话。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天程因被抓走时候,闹腾很厉害,有个警察打下他头,然后程因到派出所就成傻子。”
夏羡宁当时也在场:“那下打不重。”
洛映白道:“是啊,不是报警嘛,他们就叫去解当时情况,给打人警察做个证,顺便看下程因,发现他不是脑部受外伤,而是心智情感全部抽离,成个大脑片空白人。”
夏羡宁看洛映白好像真能把各种情绪说放下就放下,他自己却是天没吃饭,从震惊到心疼,感情大起大落,有点头疼,揉揉眉心道:“知道,那酒店附近肯定有什地方有问题。”
洛映白道:“是啊,看来饿几顿没影响你脑子,真是厉害哈。吃饭吧,吃完饭休息下,们去看看。”
那带着酒气与花香迷醉时刻仿佛就在两个人刻意粉饰太平中烟消云散,但假如夏羡宁提前知道他那点心事会随后在那狼狈时刻下,毫无准备地曝光,大概他宁愿在这个时候把什都说出来。
这次案子似乎格外诡异,最棘手点就在于对手无形无迹,来历成迷,因为神秘,也就更是什都有可能发生。那个酒店本来就位于繁华地段,无论白天夜间来往人都不少,夏羡宁担心发生意外,打电话先调不少人过去在周围布防。
洛映白监督着夏羡宁吃完
夏羡宁“哦”声,低头扒饭,洛映白又道:“你也夹点菜啊!特意买,你不是喜欢吃这个吗?”
夏羡宁答应,却依旧用筷子戳着饭,过片刻之后说道:“对不起。”
他只说三个字,可是两个人心知肚明,如果按照洛映白平时性格,说不定还要打趣两句,可实现他想起夏羡宁那个“破镜重圆”就烦得慌,于是不太客气地说道:“如果你是为那天事道歉,就闭嘴吧。说不怪你。”
夏羡宁道:“知道,是怪自己。”
“哎呀,真受不!”洛映白拍他下,没好气地说,“少跟这装可怜,那你是怪你自己跟动手,还是怪你自己没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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