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找到样东西拿回办公室,时间很多线索都被串联在起,似乎他失控和洛映白前次没能察觉阴气理由都隐隐有答案——但是这个答案却让夏羡宁十分不想接受。
他拿到东西是个桃花蛊。
桃花蛊已经失去原本颜色,说明在上面附着法力现在所剩无几,夏羡宁拿着这个玩意摆弄许久,直到办公室门被人“砰”地声踹开。
敢这
洛映白:“咳咳……那个人可能就是无聊吧,看羡宁长得帅,好奇呗。又不是要害他,别、别纠结。”
苟松泽道:“是不像要害他,更像是暗恋他。”
洛映白:“呵呵。”
夏羡宁被“呵”脸,连忙表忠心样地说道:“那也不可能喜欢那个人,多此举。”
洛映白:“……不说这事。羡宁?”
松泽犹豫再三,还是委婉地问道:“你们怎?那个……羡宁哥,今天给你打电话时候就觉得你情绪不对,没事吧?”
虽然洛映白已经说不怪他,但是看见他声不吭地坐在那里,不像往日那样活泼,还是让夏羡宁觉得心里有些难受,为缓解这种气氛,平时不太爱说话他破天荒回答苟松泽问题:“今天有人窥探心缘。”
洛映白:“……”
他心虚地挺挺背,把目光投向窗外。
苟松泽惊讶道:“居然有人这大胆子?他不怕被废吗?”
夏羡宁眼看他跟自己说话,几乎是受宠若惊地立刻回答道:“嗯,是。”
洛映白道:“你回去好好想想,认为即使你喝酒,情绪也有点不对,也不应该到……”
苟松泽悄悄将耳朵竖起来,洛映白瞪他眼,含糊地说:“也不应该到那个份上,会否还有其他诱因?”
夏羡宁被他点,也觉得有点不对,开始反思整件事情发生过程。
不管过程如何,这趟唯收获就是他们好歹将骨怪女成功捉住,减少个祸害。夏羡宁回去之后仔细想大半宿,第二天又回到那个酒店。
夏羡宁余光瞥见他样子,感觉师兄似乎都不关心自己,也是非常郁闷,回答到:“没能把这个人找出来,也辨别不出他门派。只能说对方实力绝对不在之下。”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苟松泽说道:“这样人在平辈里面屈指可数,甚至都能给你列出来,要是说什前辈高人……呃,谁能这无聊?”
洛映白头都不敢回。
夏羡宁道:“也这想,所以不明白。但情绪受到影响,又喝点酒,所以不大清醒……”
他看看洛映白,后面话没有再说,苟松泽道:“表哥,你怎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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