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映白道:“没有很,般羡慕吧。你明天要不要陪去廖仲家看看,他那个梦又到底是怎回事?”
夏羡宁轻笑声:“会看战况吧。打赢人才有资格提要求。”
洛映白笑道:“你不让着未必会输,可是你让着肯定就赢,所以关键还是在你想不想陪去。”
答案当然是想,所以夏羡宁被打败,第二天,廖德亲自来接,两人同去他们家里。
廖仲躺在床上。这段时间他只能靠输液来供应营养,两颊已经瘦凹陷下去,眼睛紧闭着,但嘴里却在直不停地怒骂。
来:“不给。”
两人打打闹闹地上车,洛映白把廖仲梦中娶妻事跟夏羡宁说,夏羡宁眉尖剔,道:“说到这个,正好这里也有件事想告诉你。那天咱们两个商量过后,又让人去你们学校调查番,发现最近做噩梦人还不少,而且都是男生。”
洛映白道:“哦,梦见什?”
夏羡宁道:“具体场景不样,不过大体上都是和个漂亮女人谈情说爱,梦醒之前女人会化为白骨。这些人有只梦过次就没事,有却隔三差五都会做相同梦,总之程度有深有浅。”
“你有没有让他们把那个女人样子形容下,或者画出来?”
如果是不解情况人乍看,定不知道这人是昏迷不醒状态,还以为他是个瞎眼躁狂症患者。
廖仲时而惊恐万状:“你别过来!别过来!滚开!”
时而涕泪齐流:“都说夜夫妻百日恩,咱们这多年感情,求你,放过吧……”
洛映白站在他旁边听他说话,廖德在旁边道:“他前几天也说梦话,但是最起码中间能停下几个小时,还没有这严重,最近越来越厉害,把嗓子都喊哑,们在旁边听着,也实在是……”
他有点说不下去,这时,个二十来岁年轻女孩用托盘端来水
“说过,但没人记得,只知道是很漂亮。记得你上次提过在教学楼里救那两个男生,个叫巩康,个叫贺诚,还特意让松泽问他们。”
洛映白看夏羡宁表情眼,说道:“就是巩康有问题吧。”
师兄可实在是聪明,夏羡宁唇边带点浅淡笑意,自己也不知道在自豪个什劲:“根据两人所说,他们都没有被噩梦困扰过。但是再向他们室友打听,那几个男生却说巩康晚上睡着之后总是会在梦里哭,他们早上经常被巩康哭声惊醒,已经持续好段时间。”
洛映白摸着下巴:“也不知道他们都梦见什,怎都是个学校,就梦不到和漂亮女人搞对象呢?”
夏羡宁道:“你好像很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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