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哆嗦
下，脱口道：“你怎
？！”
夏羡宁淡淡道：“没怎，
说
不对吗？”
洛映白本来以为夏羡宁是在开玩笑，结果看看对方嘴唇微微抿着，竟然像是有些不高兴样子。
这神情让洛映白不由又想起上次睡醒时候，从夏羡宁脸上看到泪痕，那个时候他好像也是这样。
洛映白实在忍不住，道：“羡宁……”
“……正与邪不过是人为划分，如果运用得当，不必拘泥。飞头蛊术，能换头，亦能换脸、换肤，未必需要伤人性命更不必以身练蛊。实质上与植皮手术是同样道理，只不过此种方法精确度更高，也就更加有利于皮肤恢复……”
郑依山看着洛映白页页写下去，周密地论证她利用飞头蛊这种原理将坏死皮肤换除可能性，也意识到对方最后那个笑容是什意思。
“祝你成为大明星”——他祝福可实在是太珍贵。
郑依山默默将那几张纸展平，重新折好，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衣兜里，低声说句“谢谢”。
夏羡宁之前就看见洛映白翻阅都是相关书籍，等他上车便道：“你忙十多个小时，就是为这个？”
洛映白伸个懒腰道：“是啊，很久没写过那多字。”
夏羡宁道：“是啊，像你这种懒骨头，恐怕高考作文就是人生巅峰，今天确辛苦，你说你……”
夏羡宁平时跟别人都是彬彬有礼冷若冰霜，般到他这嘴还是挺贱，洛映白跟他互黑惯，听着前面几句还能笑嘻嘻，结果没想到到后面夏羡宁话锋转，给他来个神转折。
他说：“你说你为什总是替别人想那多？”
洛映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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